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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
衙役咽了咽唾沫,有些紧张地指着外头,却见宋歌表情淡定,将染了血的刀重重放在他手里。
“没事,吓唬吓唬而已,不叫他惹事,”
她说得轻巧,余光瞥见温自惜从另一边回来,立刻转头远山细眉倒竖恐吓道,“别总挂在嘴边,姚大人要是知道我这干架的趋势还不得吓到,你们仔细着嘴巴!”
衙役一凛,个个点头如捣蒜。
温自惜远远便看到宋歌站在门口,他有些奇怪,还未走进便问道:“怎么全堵在这儿了?”
宋歌不动声色把左手往身后缩了缩,抢在衙役声起之前回答:“我有东西给你,进去说,”
她走得急,温自惜要赶上就必须走得更急,也就对于几个衙役捧着菜刀的诡异场景选择性无视了。
宋歌直接进了小瑞的屋子,因为温自惜和他共处一室,里头药草味浓重,可以掩盖她身上淡淡血腥气。
小瑞就在桌边帮着将几种药材分门别类,见宋歌背着手进来,后来跟着温自惜,瘸着腿给两人倒了杯水。
“怎么了这是?”
小瑞奇怪,温自惜的表情比较严肃,估计依旧没找到茯苓和龙葵。
宋歌刚才一路进来已经把锦囊打开,右手心里攥着几颗药丹,轻轻放在桌上,“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想要的那两样?”
她站得颇远,温自惜虽有疑惑,但还是先就着药丹查看了起来。
每一颗温自惜都捏起来放到鼻间细细嗅闻,有时还不确定地检验了好几遍,他间或还抬眸扫了宋歌几眼,目露狐疑。
“茯苓和龙葵都有,”
他说,听见宋歌长吐一口气,“不过几种药材混在一起,需研磨成粉区分,得花些时间。”
温自惜笑,两日的忧愁扫轻不少,但却添了另外一分情绪。
“你从哪里得到的?”
温自惜问道,这些药丹不同寻常,其中几味药很是昂贵罕见,难得能见到。
宋歌不语,只把手又往后缩了下,所幸温自惜和小瑞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药丹上头,她快速收了剩余的,只转了话题含糊道:“司空翊走之前给的,我这才想起来,对了那个,”
她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望着外头眼神飘忽,“我得去准备准备对付司空祁的事,姚大人的病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也不管小瑞叫她,只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垂头叹息,果然撒谎都是累人的!
半天进进出出司县府多次,宋歌也有些着急,她随意从自己屋子扯了块布扎在胳膊上,伤比较浅,止住血就行,反正疤也去不掉了,多一条少一条无所谓。
宋歌把锦囊收好,先找了熊大还回去,这次他没有再言语挤兑她,只寻着一个街上众人没有注意的空隙低低问宋歌:“司县府里······是不是有人得病了?”
宋歌眉头一跳,其实不怪熊大多想,既然宋歌那么急着要药丹,那说明病情已经到了比较严重的地步,而熊大最先想到的,便是瘟疫。
宋歌掂量了一下,以熊大那莽撞的性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所以她摇头,“这你不用管,咱们现在既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吃饱你吃饱,我饿着你也没东西吃,不如有时间再帮我个忙?”
似乎经过刚才那一下凌厉落刀而熊大下意识推开了宋歌,她忽然觉得其实眼前这个大块头男人,应该没有表面那样······坏?
熊大对于宋歌的态度一时也有些怔忡,他挠了挠头,脸上第一次浮现了尴尬的表情,语气却还带着那该死的倨傲:“啥玩意儿,说好的打赌最后总来找爷爷帮忙,不如认输得了,爷爷也不会吃你那瘦得没有一丝油水的肉!”
宋歌抿唇,其实这样直性子的人,更好相处。
所谓不打不相识,识了也便热络了。
“先前我逛了一圈,城中并未见寿材铺,你待的日子长,可知道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