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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进展（第2页）

某种意义上，他甚至可以叫他一声嫂子——只要他不怕被烟水寒暴揍一顿。

还真是一家人。

大概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惭愧之情，江遇舟见到管家之后就没正面看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眼下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作答，否则……”

他话音未落，那管家就已经开始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当然，江公子您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哎？”

江遇舟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顺利。

那管家低头小声道：“方才、方才你们不是说，仙家法术傍身，凡人要是说了假话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原来是一早就被忽悠了啊，江遇舟转头看了眼始作俑者越川泽，后者还颇为得意地扬眉冲他笑了笑。

行吧，让你装一回。

“那好，我问你，你家老爷是什么时候开始吃这药的，又是什么人拿给他的？”

“小姐说是三年前，其实要比这个更早一点，准确来说，是三年零两个月，”

管家老老实实道，“老爷虽然不是修仙之人，却很喜欢同修士打交道，尤其是炼丹制药的丹修。”

越川泽问：“你还记得他经常交往的那几个丹修长什么样子吗？”

“我没见过正脸，他们交谈的时候都不叫外人进来，”

管家又道，“那人大概跟江公子您差不多高，中等身材，腰间好像时常带着一把剑。”

江遇舟：“这样啊。”

说了等于没说。

修真界丹修遍地走，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大部分修士都喜欢选择佩剑作为护身法器，这些特征太笼统了，管家等于啥也没说。

江遇舟想了想，问了第二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家老爷到底是为什么喜欢服药的？”

“这……”

管家一阵尴尬，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越川泽适时来唱白脸，冷声道：“说实话。”

“……别急别急，我说我说，”

管家立马投降，“呃，我们家老爷，年轻时候也、也风流过一段时日，所以、所以到了这个年纪，难免有些……”

江遇舟动了动嘴角：“你直接说春药不就完事了。”

“不不不，不是，”

管家辩白道，“那不是春药，这几年我都跟在老爷身边，他要是跟哪个女子在一块我肯定知道——那东西就是、呃，补身子的药。”

江遇舟点点头，他听懂了，意思是说肾虚。

“那他直接找大夫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