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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如果能出去,可不可以给我个特许?”
她狗腿的追着他问。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要的特许是什么,不表态也不反对,就这么在她的忐忑中出了牢房。
——
“你们夫妻之间讲话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从暗处的角落里闪出一个人影,把朝夕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连忙去看大牢的尽头那扇严实的铁门。
“别看了,他已经走了,放心啦,我是确定他出了顺天府才出来的。”
那人吊儿郎当斜靠在铁牢上,嘴里含着根稻草,朝夕越看越像是随手从牢房里拔出来的,也不知那些草在这里放了多少年了,她都能感觉到有虱子爬到自己身上,痒得要死,他竟然也不怕脏,这个人说出去都不信会是那花楼的寻芳阁老板。
“荀子墨,你怎么来了,从哪来的?”
朝夕上下打量了顺天府严密的监牢,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吗?
“哪来?这个问题我到是要好好想想。”
荀子墨调侃道:“我是看到凤都的告示上说你快要被问斩了,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假的呢,特意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啊。”
他说的是什么废话,能称为相国夫人的有几个人。
“好吧,欠你的钱我这辈子怕是还不了了,下辈子你请赶早。”
朝夕失落的跌坐在草地上,完全没了方才与司夜离说话时的战战兢兢。
“至于寻芳阁,要是不想倒闭,乘早还是让杜丽娘收了吧,我看她财大气粗,不会亏待了你的。”
“你没有,你老子有,你男人有啊。”
荀子墨开着玩笑。
“你敢问他们要么?”
她一句话就将他噎死了。
荀子墨自然是不敢问司夜离讨钱的,他没也这个勇气去招惹堂堂一国之相。
别看他平时一副笑意疏浅的模样,那份笑容下最是冷淡漠然,光看他们的谈话就知道了,荀子墨又不是傻子,去招惹那个面瘫王。
至于她老子,据说手握重兵吧,他还不想被打成蚂蜂窝。
“我说宁小七,你别这么沮丧嘛,你看我的寻芳阁都要被那个杜婆娘抢去了我也没有这么要死不活的啊,你要知道寻芳阁是我这辈子的心血,心血懂不懂?”
朝夕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她都快死了,和个死人说什么心血,当然是命比较重要些。
“荀子墨,我们也算认识一场,你只要听我的话去做,寻芳阁应该不会倒,但寻芳阁必须要改变以前那样莺莺燕燕,这是最下乘的办法,最上乘的办法是你要让男人求而不得,你是男人应该最清楚。
我让你去找坊间最好的歌姬你找到了吗?”
“宁小七,你以为是很容易的事吗,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我就是贴了悬赏的告示都无人问津,更何况还有那个爱捣乱的杜婆娘在。”
“你还记得那个和我一起喝酒的訾夙吗,这两天他可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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