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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3页）

&ldo;你是在说，&rdo;波洛温和地说，&ldo;班克斯太太？&rdo;

&ldo;是的，你知道－－&rdo;纪尔克莉斯特小姐低下头，闷闷不乐地搓弄着手指。

她抬起头来突然咽下一口气说：

&ldo;你知道，我听到！

&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碰巧旁听到一些谈话－－&rdo;

&ldo;不，&rdo;纪尔克莉斯特小姐如女英雄一般果断地摇遥头。

&ldo;我宁可实话实说。

告诉你比较不那么为难，因为你不是英国人。

&rdo;

赫邱里。

波洛了解她并没有什么恶意。

&ldo;你的意思是对外国人来说，偷听人家讲话，偷拆人家的信件，偷看人家随手放着的信件，是稀松平常的事？&rdo;

&ldo;噢，我从没偷拆别人的信件，&rdo;纪尔克莉斯特小姐以震惊的口吻说。

&ldo;不是这样，不过那天我那天是听到了－－理查。

亚伯尼瑟先生去见他妹妹的那一天。

你知道，我对他那么多年了突然去见她感到好奇。

而且我的确怀疑为什么－－而且－－而且－－你知道当你没有多少私生活或多少朋友时，你是会变得有兴趣－－我是说，当你跟别人住在一起时。

&rdo;

&ldo;很自然的事，&rdo;波洛说。

&ldo;不错，我确是认为自然……虽然，当然啦，这不太应该。

但是我做了！

而且我听到他说的话！

&rdo;

&ldo;你听到亚伯尼瑟先生告诉蓝斯贵尼特太太的话？&rdo;

&ldo;是的。

他好像是说－－&lso;跟提莫西谈是没有用的。

什么事他都嗤之以鼻，根本不听你的。

但是我想要把它告诉你，柯娜。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而且虽然你一向喜欢装作天真无知，其实你很有见识，因此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rso;&rdo;

&ldo;我听不太清楚蓝斯贵尼特太太说什么，但是我听到她说&lso;警察&rso;－－然后亚伯尼瑟先生笑得相当大声，说，&lso;我不能这样做。

不能对我的亲侄女这样。

&rso;然后我不得不跑到厨房去，因为有东西滚冒出来了，当我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去时，亚伯尼瑟先生正在说，&lso;即使我不得好死，我也不想找警察，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你了解的，不是吗，我的好女孩？不过，不用担心。

现在既然我知道了，我会采取所有可能的预防措施。

&rso;然后，他接着说他立下了新遗嘱，她，柯娜会没事的。

然后他说她跟她先生在一起很快乐，还有他过去真是看错了。

&rdo;

纪尔克莉斯特小姐停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