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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微深深吸了口气,一把将陆辙抱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朝外走去,无线电耳机里滋啦几声,又传出林清醇的声音。
“安队,检查了跳窗的地方,没有留下明显的指向性痕迹。”
安柏微继续抱着陆辙朝自己的车快步走去,脚步越来越急。
无线电耳机又滋滋啦啦了一声,这回是江朔。
“报告安队,酒店一楼外围都检查过了,没有韩少炜的踪影。”
安柏微依旧沉默着,他小心地把陆辙抱上车安顿在后座,随后坐进驾驶室,踩油门前,他淡淡吩咐道:“边钧江朔把孔如北和荣蜀押回宾馆看好,清醇联系当地警方协助勘察酒店附近,一点痕迹都不能放过。”
说完,安柏微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他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后知后觉的巨大恐惧让他的呼吸都滞涩起来,脑海中不住地想着万一刚才那枪打中了陆辙心脏,自己会不会直接疯掉?
这样想着,安柏微后怕地颤抖起来,他鼻子有点发酸。
此时此刻,他特别特别希望当初自己没有把陆辙重新叫回联刑部,让小家伙一个人在家待着,每天看看电视吃吃零食不是挺好,为什么非要把他叫回来受这个罪?
陆辙蜷缩在后座上,他能感觉到安柏微的车速飚得很高,在公路上已经快飙到一百了,整个车身都在发飘。
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好让声音不那么沙哑,随后低低叫道:“安柏微。”
驾驶座上的人手一抖,按响了喇叭。
“我没事。”
陆辙捂住手臂,冷汗涔涔地安慰安柏微,“这段路不好走,你慢点开。”
安柏微不说话,但陆辙能看到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仿佛只差最后一点力气就能绷断似的。
陆辙隐晦地深吸了口气,用另一条手臂支撑起身体,在后视镜里朝安柏微笑了一下。
安柏微瞥到那抹笑,心里陡然一个激灵,差点连方向盘也没抓稳,等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紧紧绷着最后那根弦的时候,陆辙轻轻地开口了。
“乖,慢慢来,不要着急,我的命在车上,而车在你手里,不想我出事的话,就好好开车。
别慌,我没什么大事。
如果你乖乖开车的话,我让你亲,哪里都行。”
车速从一百慢慢地降了下去,安柏微的血压却快要爆表,他强压着身体的颤抖,把车速控制在一个良好的范围内,死死咬紧牙关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把所有脆弱都展现在陆辙面前。
什么联刑部,什么队长,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要带着爱人去医院的普通人,一个强行压抑情绪的年轻男人。
陆辙呼出一口气,后力不济地跌回座椅上,低低地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太紧张……那颗子弹没有伤到要害,最多流血流得多一点……”
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袭来,陆辙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跌来撞去,他死死抓着座椅,拼命而隐晦地做着深呼吸,还不忘继续跟安柏微聊天纾解他的紧张情绪:“要不是韩少炜提醒,我都忘了我小时候是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我对那时候没什么印象了,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家偷喝我爹的酒……那是他自己酿的,封在酒窖里,我嘴馋,什么都想尝尝,就偷溜进去,结果不小心把自己锁在酒窖里了,等有人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后来我就不喜欢喝酒了,什么酒都不喜欢喝,但酒量还出奇得好。
我喜欢喝带酒精的饮料,至于啤酒、白酒、红酒,都不怎么喜欢……”
他的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最后一丁点声息都没了,安柏微强行勒令自己专心开车,却死活忍不住想去看陆辙一眼的冲动,他瞥了眼后视镜,那个连磕破点皮自己都要心疼半天的人正蜷缩成一团,身下染了大片殷红,嘴唇已经没了血色,额角是汗湿的黑发,成绺糊在脸上。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谁知一开口,声音还是颤抖得厉害:“陆辙,别睡……陆辙!”
“……”
陆辙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哼出一声鼻音,缓了缓头晕的感觉,含糊不清地低声说,“不睡,我不睡……我只是有点晕……”
见陆辙又闭上了眼,安柏微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剧烈地像是要跳出体外,他死死把着方向盘,两只赤红的眼睛目视前方,拼命集中注意力开车,嘴里一声接一声地呼唤陆辙的名字,好让他的耳边随时都有自己的声音。
而陆辙,即使沉在渺无星月的黑暗中,也依然能听到有个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
温暖又熟悉。
第49章插pter49
抢救室的灯光从晚上十二点亮到凌晨两点多,其间安柏微一直守在外面的走廊上,医院不让抽烟,他就学陆辙叼着不燃的烟倚靠在长椅上发呆,心里空空的,像是被挖去了最宝贵的一块。
临近凌晨三点的时候,抢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去,安柏微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走出来的医生:“大夫,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但病人免疫力很弱,伤口有感染的风险,我们已经尽量避免了,这段时间病人需要静养,最好别太打扰他。”
医生说完,打量了安柏微一下,“您是病人家属?”
安柏微怔了一下,他动了动喉结,有些干涩地说:“我是他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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