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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瑞从兜里抖出一串手链脚铐,走过去蹲在贺安清面前,边套边说道:“你既然经常跟舞女混在一起,她们是怎么取悦客人的,你应该很清楚。
给我们表演一段,演得好就放你回去,演不好……”
贺安清感觉脚上又沉了几分,问道:“演不好呢?”
“那就辛苦你一直到演好了为止。”
耿瑞将胶带解开,贺安清背着的手总算松了下来,铐在身前,他伸手要抓蒙住眼睛的胶带,耿瑞点了点他的太阳穴,说道:“我劝你别冲动,一旦你撕下来,这里就会被一颗9毫米的子弹贯穿,保证你死前都没什么痛苦的。”
贺安清慢慢放下了手,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不知道对方是说真的还是唬他,但能确定的一点是,在场一定有人不想让他认出来,说明是熟人。
他扶着耿瑞起身,顺势就攀上脖子,他比对方矮半头,踮起脚仰头就亲,心想不就是演么,既然你不嫌恶心,我一大男人怕什么。
“不是跟我!”
耿瑞大吼一声把他推开,战战兢兢看着郑惑,顶头上司的面色已经黑得跟炭一样了。
“那跟谁?跟几个?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
贺安清冷脸说道。
耿瑞弯腰捡起地上的铁链一拉,贺安清一个踉跄,被拖着一路小跑,摸黑走了十几米,拖拽的力道停止了。
铁链被递到一双宽厚的大手里,郑惑咬着后槽牙看向链子那头,那待宰却仍高傲冷漠的贺氏皇族,解恨般地用力一拽。
这力度与之前都不一样,贺安清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送了出去,头往后一仰,头发都飞了起来。
脚下被堆积的铁链绊住,没迈出一两步就跪倒在地,惯性向前冲,导致他扑倒在了一个人身上。
脸感受到一层温热,他知道自己的头埋在了某人胯下。
郑惑抓起他后脑的头发向上提,贺安清满脸的血在裆部倒是蹭干净了些,带着略显狰狞的微笑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郑惑放手一推,他坐倒又爬起来,啐了口血水在手心,还搓了搓。
他在空气中试探性地向前伸,摸到了郑惑的胸前,狠命把手上的污渍都擦在整洁的军装上。
通过手感的不同,他辨认出这人胸前戴着勋章,不止一个,还有绶带,扣子上刻着复杂的花纹,毋庸置疑是圣地的军装,级别一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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