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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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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一个可怕的答案，只是希望不是这样，他不想看到太丑恶的人心。

凯勒笑起来：&ldo;我不会杀他，如果他死了，不知道又会有哪个杀人狂闯进来。

可我也不会放任他在外面逍遥自在，吃个午饭，看一场小电影。

&rdo;他的嘴里有血，像个吃人的怪物，&ldo;我会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让他变成一个没有办法思考，连本能都丧失的废物。

我会让他活上几十年甚至更久。

他是人人敬畏的使者，可只要有你在，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对不对？这样小镇就太平了，永远不会有人做恶梦。

既然他假惺惺地不敢用使者的能力，为什么不给我？使者应该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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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往他嘴上贴了块胶带，停止了他歇斯底里的咆哮。

&ldo;谢谢你的回答，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rdo;弗恩说，&ldo;从现在开始，你只有吃饭和喝水的时候可以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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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锁上牢门，把钥匙收起来，对站在一边的沃伦警官说：&ldo;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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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法官。

&rdo;沃伦说，&ldo;不能判他有罪。

&rdo;

&ldo;是的，我不是法官。

你也不是警长。

&rdo;弗恩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口，尽管并没有说什么，沃伦却以一个迟钝的老人不该有的敏锐察觉到了。

&ldo;我是警察。

&rdo;他发着抖说，&ldo;我是这个小镇唯一的执法者，我有责任保护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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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不再和他争辩，只是问：&ldo;牢房有备用钥匙吗？&rdo;

老沃伦仍然在发抖，抖得很厉害，但最后还是回答了：&ldo;没有，所有钥匙都在这。

&rdo;

&ldo;很好。

&rdo;弗恩说，&ldo;如果你真的想负起责任，就看好他们，这才是执法者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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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后，老沃伦摇摇晃晃地回到办公室，在那里坐了很久。

弗恩回到家，路克斯躺在床上，仍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他很难分辨这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不醒。

凯勒对他的折磨虽然没有造成真正的烧伤，但那种灼烫的感觉已经超过了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弗恩想到凯勒对他咆哮的那些话‐‐只要有你在，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

凯勒真是个很会戳人痛处的家伙，但此刻弗恩的心冷硬如岩石，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