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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弗恩和艾米丽约定了一些暗号，每个暗号代表一个固定长度的时间。

她不需要时时刻刻跟在他们身边，弗恩告诉她这只是最后的防线，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要求她使用能力。

&ldo;但是最近我可能会需要一段稍长些的时间，半小时到一小时左右。

&rdo;弗恩说，&ldo;如果觉得为难，你可以拒绝。

&rdo;

&ldo;你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rdo;艾米丽无所谓地回答，&ldo;对我来说一分钟和一小时没什么分别。

&rdo;

看得出来这是她的真心话，但弗恩还是希望她能认真考虑，因为他知道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并非出自她的本意，只是因为缺乏情感造成的冷漠。

不只对周围的一切冷漠，也对自己冷漠。

&ldo;我不觉得那是能力的代价。

&rdo;艾米丽说，&ldo;相反，这是一件好事。

它把你和周围的事物分割开来，你不再是这个乱糟糟的世界的一部分，可以冷眼旁观，不会受打击，我已经忘记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rdo;她皱着眉想了想，似乎很难回忆起悲伤和哭泣是什么滋味。

&ldo;不过我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rdo;艾米丽说，&ldo;爱和恨在所有感情中总是最强烈，要失去它们真不容易。

如果你想要&lso;时间&rso;，就到魔手餐厅来。

&rdo;

弗恩完全恢复了健康，就像没有受伤之前一样，甚至还要更好。

他检查了本该有个洞的胸口，那里的皮肤光滑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ldo;这就是使者的能力，无所不能。

&rdo;他问路克斯，&ldo;也能起死回生吗？&rdo;

&ldo;我没有想过这么可怕的问题。

&rdo;路克斯回答。

他既不想让活着的人死去，也不想让死者复活，无论哪一样都让他感到恐怖和残忍。

&ldo;谢谢你，路克。

&rdo;弗恩说，&ldo;你让我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rdo;

&ldo;你本来就已经快痊愈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身上有永远无法消除的伤疤。

&rdo;

&ldo;不，我不是说伤疤，我是说我自己。

你让我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rdo;

&ldo;你一直就是个很好的人，在外面的世界一定也过得很好，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rdo;

&ldo;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