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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
黄玉拉了拉椅子。
两人在桌边坐下。
黄玉道:“二总管一早光临,有何指教?”
二总管道:“想请教一个问题。”
黄玉道:“噢!
请说?”
二总管道:“家主人得的是什么病?”
黄玉大感错愕,女杀手问的问题,二总管也问同样的问题,这是为什么?即称家主人,那病人应该就是邹家的老主人无疑,自己也是由他亲自随轿送去,他为什么不问主人或管家而要来问自己,这当中有何蹊跷?心念数转之后道:“二总管因何有此一问?”
“出于对主人的关切。
”
二总管勉强笑笑。
黄玉道:“何不问随侍贵主人的那位管家?”
“这……”
二总管沉默了片刻:“恕我托大,要改称你老弟,老弟有所不知,家主人的脾气十分古怪,除了他亲信是管家和两个丫环,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许接近的人随便说话,所以区区无从问起。”
黄玉道:“哦!
这倒是少见。”
二总管道:“老弟,家主人到底是什么病?”
黄玉道:“二总管容在下先请教几个问题?”
二总管道:“这……当然可以!”
黄玉整理了一下思绪。
“在下前往贵府诊病,本是名正言顺之事,何以一路如此隐密?”
二总管道:“理由很简单,区区说过家主人脾气古怪,不许人知道他的住处,不得已而如此做,很对不起老弟,希望不要见怪!”
二总管不假思索地回答。
“真的是如此么?”
黄玉心里想,可没说出口来。
“贵主人应该就是邹老太爷,老太爷当是住在邹府,而二总管是府里的人,难道会不明白的内情?”
二总管道:“老弟,你说的是很合情理,但你错了,家主人并不住在府里,而是住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
黄玉道:“什么地方?”
二总管道:“对不住,区区格于主人之命,不能透露。”
黄玉道:“在下并非一定要知道,二总管即有困难,不说也罢,倒是有件事务必请二总管明白相告。”
两眼迫视着二总管,沉凝地道,“在下治病,一共耗去了三天时间,后来得力于—张字条,才被平安回家了……”
话声故意顿住,观察二总管的反应,很含蓄的说词,不提“囚禁”
二字,只说耗了三天。
二总管的脸色没变,镇定如常。
二总管道:“噢!
一张字条?”
“对,—张字条,上在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