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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西蹑手蹑脚地绕到猎物的侧面,找到了一个大约看到他的行动,而对方却不会轻易注意到的角落谨慎地藏匿好。
那个人坐在了地上,正在颇费力气用单手地一圈一圈拆开左臂上血红一片的绷带。
他时不时停下来,或者环视一周,或者用右手警惕摸索一下摆在身体近处的一只手枪——那甚至正是罗德里赫的手枪——以及另一件处于路德维西视线死角的物品。
随着绷带完全拆掉的动作,远处埋伏着的德国人终于看清了这位神秘人物的正脸。
竟然是那个法国人!
是开幕式酒会上他们在天台上遇到的、让费里西安诺喜爱得恨不能当场引为知己的那个波诺弗瓦!
不对,他明明死了!
就死在昨天晚上、禁区公布后不久!
这一点路德维西知道自己绝不会记错,因为波诺弗瓦的死亡广播中出现了前所未见的中断和杂音,他就此还特别与哥哥讨论了好几种可能性。
大逃杀的广播基于颈环生命体征检测的判准。
绝不是处于赛场条件下选手可以挣脱的,波诺弗瓦怎么可能还好好地活在这里?
然而就在路德维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远处的弗朗西斯已经呲牙咧嘴地褪下了自己的上衣左袖,面积惊人的枪伤在他白得耀眼的肩上显得格外狰狞。
法国人拨着自己的伤口看了一会,取了一卷绷带在嘴里咬住,从面前聚拢的树叶上升起一堆火,又从背后掏出一柄长剑,将剑尖在火上燎了几下,极不方便地用右手捏住剑刃,开始一下一下地尝试挑着留在自己伤口里的子弹。
绝佳的机会!
波诺弗瓦怎么活下来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路德维西屏住呼吸,督促着自己集中精神,在心里用基尔伯特的声音下着命令:现在是必须行动的时候了。
视线锁定地上那只手枪的瞬间,路德维西闪电一般猛冲了出去,在弗朗西斯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手枪的枪柄握进了自己的手里。
他矫健地一个转身稳住身体,抬手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路德维西毫不迟疑地对着弗朗西斯的脑袋扣下了扳机。
然而预想中的枪响并未出现。
上午不曾眷顾伊万的运气,这此也并没光临路德维西。
路德维西拼命祈祷着那只是卡壳,但连续几次空空地弹回的小小金属柄让他彻底绝望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弗朗西斯要把一只打空了子弹的手枪摆在地上。
但是他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弗朗西斯抓住这个时间扔掉长剑站了起来,用那条受伤的左臂勉强架起的狙击步枪,已经直直地瞄准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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