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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譬如尾巴。
譬如鳞甲。
譬如羽翼。
而那个年轻人守的墓,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墓穴。
而是墓山。
一座高千丈的凌霄之山。
而那座高山的山脊,便被称做永冻之川。
那里的水,永远都在融化,在融化的瞬间,又再度结冰。
在永冻之川上,永远都响动着冰雪破裂的声音。
一个人,一把刀,也不知道守了那墓多久。
似是永恒。
而那墓的名字,则叫轮回。
重山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得出。
一个长着翅膀的鸟人,拿着一把刀,守着有千丈高的陵墓,而那个陵墓叫轮回???
开什么玩笑?
若那墓叫轮回,那自己现在又算什么?入了墓中吗?
可那记忆却又是如此的深刻,深刻到重山身临其境的地步。
那种种沧桑,那种孤寂,那种永恒……
重山打了个寒战。
他终究不是他。
在感受到这一切的瞬间,他就害怕了。
他怕那近乎永恒的孤寂,在接触的一瞬间就逃避了出去。
他不知道。
就在他拒绝掉永恒孤寂的时候。
他面前的那个男人却笑了。
冰冷的眼神中头一次透露出某种情感。
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