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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颜听到后面,猛地转头看向鲁国公,眉头微皱,“那杂役把他在几个锅里下了药的事情说了?”
鲁国公一看时颜的表情,便明白了目前的情况,点头道:“陈将军是大概一刻钟前派人来与我们说的,夫人急着赶过来,估计与陈将军派去找夫人的人错过了。
那杂役说,他在九个锅里下了药,军中熬小米粥的锅一共有三十个,本来齐王青耳族给他的药,足够在至少二十个锅里下药,只是,因为他下药的举动被他的同乡发现了,他心里恐慌,才没有继续下下去。
军中的锅都是大锅,一个锅的小米粥,大概能五六百人吃,九个大锅,也已是至少涉及到了四千多人。
更要命的是,那些大锅煮好后,都是随机分给兵士的,现在根本无法追究,到底是哪些兵士吃下了加了料的小米粥。”
也就是说,那个奸细提供的消息,其实没什么用。
顶多能预估大概有多少人中了招。
四千多人已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要是同一时间,他们这边有这么多人突然药物发作晕倒在地,只会造成巨大的恐慌。
但幸好,昨天那个奸细没能把所有药下完。
若是他把所有药都下完了,中招的人至少有一万多人。
如今只有四千多人,要是刘津江和定北侯能稳住军心,他们不一定会输!
而根据刚才观察老鼠的兵士传来的话看,那些兵士药物发作的时间,估计快到了。
时颜没再说什么,只“嗯”
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便继续盯着面前的战场。
一时间,城墙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气氛莫名地冷冽紧张,一触即发。
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个不确定因素,因此一颗心都吊着,不知道那个时刻会不会来,又是什么时候会来。
大家就这样静默地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突然,鲁国公道:“敌军,明显开始崩溃了,这样看来,也许不需要一个时辰,我们就能取得胜利。”
时颜虽然对行军打仗这事到底缺乏了一些经验,但也能清楚看出,敌军明显被他们的大军打得节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