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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小生唱:“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夜幕下,白衣郎君轻笑,合上双目,压下眼底的沉暗。
也许只有佛祖知晓,他大逆不道,想将高台上的观音,据为己有。
作者有话说:唱词取自梁祝黄梅调电影。
就是应个景,不必考究年代地域问题嘿嘿!
寻常◎姐姐姐夫发糖啦◎清懿来过江夏,不过那是前世的事了。
那夜亭离寺互相表明心意后,袁兆便说要出京数月。
一晃三日,小丫鬟没再送东西来,清懿就知道,人是真走了。
她埋首做针线活,面上瞧不出甚么,心思却飘远,一不留神儿,便扎出血珠子。
“嘶。”
清懿疼得皱眉。
忽闻窗边一声轻笑,来人逆光瞧她,含着笑:“想什么呢?”
清懿诧异抬头,小声问:“你不是走了吗?”
袁兆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撑着窗台就翻身进来,把姑娘唬得一跳。
“袁郎君这是做什么?!”
光天化日闯女子闺房!
袁兆转身合拢窗户:“放心,没人瞧见我。”
“倒是你。”
他回头看着她笑,“手伸出来。”
清懿不大自在,反而将手藏了藏,却被他扯了过去,翻箱倒柜找出的娟子,将那小小血迹擦拭干净。
只是才擦掉,又冒出新的。
“啧。”
他皱了皱眉,下一刻,直接将手指含进嘴里。
清懿赶紧往回缩,却挣脱不掉,怒极:“袁兆!”
袁兆见伤口不再流血,才用手娟将手指包成粽子,面不改色道:“怕什么?没多久就是一家人了,真有多嘴的,只管告诉我。”
清懿垂眸不语,却没再抗拒。
自那夜后,这人一改避嫌的样子,隔日便打发人送了几大箱子东西到曲府,就差广而告之,曲家大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回来就要下聘书。
用他的话说就是:“从前顾忌你的清誉,不好大张旗鼓。
如今不一样,若不趁着我在,敲打敲打那些豺狼虎豹,等我出京,谁知你要受什么委屈?”
彼时,清懿听了倒没多余的表情,只垂着头不看他,耳根通红。
扯半天闲篇儿,才想起正事,清懿皱眉问道:“不是说要出京了,这么快就回来?”
“我说归心似箭,想你心切,插了翅膀飞回来的,你信不信?”
袁兆一见她,嘴上就犯浑。
果然换来姑娘暗瞪他一眼,“你这个人,从前怎么没发现这般没正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