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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
先前随行的一名士兵匆匆跑了进来,向查良一阵悄然耳语。
查良微微一怔,脸色在瞬间变了变,望向蒋江樵的目光愈发森然:“你和老子玩声西击东?”
蒋江樵不合时宜地纠正:“是声东击西。”
查良三两步跨到他跟前,枪口戳上蒋江樵的脑门:“不是江西。
外面那群人根本不是从江西过来的。
你这段时间究竟在为谁打掩护吸引我的注意力?你不仅仅是要和老子分道扬镳,还要老子的命?”
蒋江樵的眼神隐在镜片后,不予正面回应,只提醒:“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呵,”
查良桀笑,“我也送你一句话:不要太自负。”
说罢查良将蒋江樵从椅子里猛地拽起。
—
又打起来了。
杜允慈原以为既然没在白天动手,那多半会和先前查良攻城时一样,选择三更半夜大家都入睡之后最毫无防备的时段,现在却又比杜允慈预料得要早,不知是出于苏锦宗的自信,还是其中有和缘故决定了苏锦宗挑选此时开火。
因为蒋江樵支来的这些护院训练有素,又有葆生坐镇统筹,城中警报吹响之后,比起外面的人心惶惶,杜家只是预先不知情的仆人杂役在一开始起了少许骚动,很快就被安抚。
虽然今晚和杜廷海分开前杜允慈偷偷暗示过杜廷海,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惊慌,但为了让杜廷海放心,杜允慈还是特地去了一趟主楼。
果不其然杜廷海从楼上下来客厅了,正准备去找她。
“钰姑,这究竟是——”
“爸爸,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杜允慈挽住他的手臂,亲自送他回他的卧室,在他手心悄悄写下“苏五”
两个字。
杜廷海讶然。
毕竟在他一直以来的印象里,苏家老五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成日只知吃喝玩乐。
短暂沉默之后,杜廷海长叹一口气:“你瞒了这么大一件事,怪不得这段时间……唉。”
“爸爸你总不能怪我不和你讲实话吧?”
杜允慈撒娇。
杜廷海坐回床上:“看来你对这次的时局很有把握。
我还能怪你什么。
不过江樵他……”
杜允慈说明:“他是我们家的女婿,站的自然是我们家的立场,爸爸你不用操心。”
杜廷海还是多关心了一句:“他这两日不在家也不是为了他的生意出远门吧?”
查良今日离开霖州城前往汀镇接亲一事是保密的,外人只知九月初九督军即将迎娶新妇罢了。
所以杜廷海此时有此一问。
杜允慈笑笑:“爸爸,你又忘记大夫的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