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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又问道“哥哥不是与保正等人去截取生辰纲了吗?怎会在此?”
“走!
走!
这里不宜久留!
咋们边走边说!”
公孙胜说着拉着林冲的手,向前走去“生辰纲已经得手!
本在保正庄上闲暇着,也曾看了兄弟给保正的书信了!
怎奈家师派人来寻,叫我来此降妖,却没想到会在此碰到兄弟!”
“罗真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知道小弟有难,特遣哥哥前来搭救小弟!
小弟还要多谢哥哥救命之恩呢!
走!
前面寻的个酒店小弟请哥哥吃酒!”
林冲走着说着。
公孙胜推却道“怎好要兄弟破费呢!
生辰纲自有十万贯,这顿理应我来请!”
林冲执意不肯要公孙胜请“若换作平时小弟自不会和哥哥客气!
只是今天哥哥救了小弟性命!
这一顿一定要让我来!”
“林教头!
你我兄弟一场!
一见如故!
这一顿谁请还不多是一样的!
只要酒喝的开心就好!”
公孙胜说道。
林冲哈哈大笑“哥哥说的极是!
喝的开心才好!
走!”
两人加快了脚步,天黑之前寻得一家酒店,痛饮了一番,公孙胜吩咐店家开了一间上房,要与林冲同榻而眠,秉烛夜谈。
进得房间,公孙胜关紧门窗,问道林冲“兄弟!
为何给晁保正留书一封,说是在梁山泊恭候大驾!”
林冲说道“哥哥!
实不相瞒!
生辰纲一事定会被揭发,就是生辰纲不被揭发,难道哥哥与晁保正等七人只想守着那区区十万生辰纲度日吗?就不想兄弟们聚在一起干出一番事业来吗?”
公孙胜叹道“我们兄弟七人截取生辰纲就想干出一番大事来,只是水泊梁山八百里水泊,要想入主谈何容易啊!
虽说阮氏三雄熟知水性,怎奈汪伦是个肚量狭义之人,一定不容我们靠近的!
要是强占的话,自是可以的!
往后江湖上会怎么看待我们兄弟,就算强占了,我们以后还怎么招贤纳士啊!
这点我们与保正也曾讨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