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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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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可不一定。

&rdo;我说，&ldo;只要这些人一反抗，警察就会把我们都炸成灰。

没准儿我还救了你们一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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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问题是，&rdo;华伦斯基说，&ldo;你帮助了叛乱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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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一直都在帮助他们。

&rdo;道金斯说，他差不多是非常明显地流露出了敌意，我真搞不懂为什么。

&ldo;你在发报室的战斗中扮演了一个骗子的角色，是不是?想方设法赢得我们的信任。

正是你把我们的计划泄漏给他们，现在你就在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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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没有指出他的指责毫无道理。

正如我所说，太空船上有的是偏执狂。

&ldo;你怎么认为，艾尔?&rdo;我傲然问道。

&ldo;我认为你是个叛徒。

&rdo;艾尔&iddot;诺德霍夫非常平静，我感觉得到。

&ldo;等我们回火星去的时候，&rdo;华伦斯基开腔道，&ldo;你的行为一定会众所周知。

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你也没资格指挥返程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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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的话令我十分震惊，但我还是坚定地说：&ldo;我要回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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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吗?&rdo;道金斯冷笑道，&ldo;你能肯定到时候你还能从奥勒格&iddot;戴维达夫的床上脱身吗?&rdo;

&ldo;安德鲁!&rdo;我听出了艾尔的不满，这时我选择了去餐厅的另一条路，啪啦、啪啦、啪啦地疾步离去。

&ldo;他妈的女叛徒。

&rdo;道金斯在我身后大骂。

他那两个同伴在劝阻他，我赶紧拐了个弯，终于听不到叫骂声了。

我给这次会面搅得心神不安，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压成何种样子），我在餐厅外面的休息室套间里徘徊着，周围的色调从秋天渐渐接近冬季：呆板的褐色，更多的银色和白色。

在用挂毯装饰的走廊里，在满墙晦涩难懂的挂饰当中吊着一块通讯屏幕，上面写满了消息、节目和笑话。

我在屏幕前驻足，有一句话映人了我的眼帘：&ldo;只有在社会出现全面紧急情况的压力下，才会有效地随之产生适当的、可供选择的技术性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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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想，这是哪个散文家写的?往下一看……作者是一个叫巴克明斯特&iddot;富勒的人。

引文接着说：&ldo;在这里，我们目睹了思想高于物质，人类摆脱了一些地域界限所带来的特性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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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一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