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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床上,觉得浑身都疼,累得跟参加完五千米长跑一样。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看到了胸口处的几处吻痕,幸好不是在脖子上。
躺了一会,依然毫无困意,心乱如麻。
她数着绵羊,希望自己能暂且放宽心,好好休息。
数到第九百多只羊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问题:我会不会怀孕?
于是一夜没睡安稳。
哭过,没睡好,紧张忧虑,这些因素导致第二天的程亦嘉气色极差。
幸好是年轻,擦点防晒霜勉强还能遮挡住倦容。
她很早就起床了,对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钱莉莉说:“我先去吃早饭,吃完在餐厅等你,你快点。”
钱莉莉头抱着被子,带着困意地说:“好的,你慢点吃,我会尽量快点。”
如果是平时,程亦嘉一定会闹到钱莉莉起床才肯罢休,不过今天,她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她拿起背包,在电梯里,突然按了昨晚上所呆的楼层。
昨晚上,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被那个叫丁宓之的轻而易举就控制住,她觉得自己羸弱得不忍直视。
也不知道喝醉的人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她走到房间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而屋里空无一人。
床上的被子枕头也都被摆放整齐。
地面上的钱也被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下面还压了一张小纸条和这间房间的房卡,写着:赔偿床单费用。
原来他已离开。
床单被落红染到了一小片,大概两个拳头大小。
程亦嘉不敢去看。
她抓起钱和房卡,将纸条丢在垃圾桶里,跑去前台处退房。
她说:“昨晚上我来例假,把床单弄脏了,要赔多少钱。”
前台愣了一下,用对讲机让所在楼层负责的人去查看。
核算完赔偿等问题,程亦嘉拿着剩余的钱走到外面,一路小跑着寻找药房。
她买了两颗避孕药,全部吞下后才安下心来,慢慢地走回酒店,去拿着房卡去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好在早餐是自助的,可选择性很多,她强迫自己多吃点。
等她吃完早餐,才看见钱莉莉走进来。
等她吃完早饭,程亦嘉提议:“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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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宓之是在凌晨四点左右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