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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那支烟迅速燃尽了，我又抽出一支，点上递给她。

她依旧不看我，随手接了过去，我也给自己点上一支。

第三支烟燃尽时，叶子静静地把脸埋在膝上。

我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抬头，只好无奈地低声说：&ot;不是说好了，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的吗?&ot;

叶子转过头凝视着我，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ot;第二天你不记得了吗?我不记得了吗?&ot;

我无言以对，两个人又都沉默了。

许久，我又问：&ot;我们能怎样?&ot;

叶子小声说：&ot;不知道&ot;然后突然坚定地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看，问：&ot;她叫什么名字?&ot;

我不想让叶子再介入自己的生活了，说：&ot;你又何必一定要知道!&ot;话一说出口，我突然发觉，这正是几年前我问余晴是不是第一次做爱时，余晴回答我的那句话。

叶子又问了一遍：&ot;她叫什么名字?&ot;

我只好简单地说：&ot;她是我的同事，叫谢雨亭。

&ot;

叶子低下头去，不再答话，好像知道了谢雨亭的名字，谢雨亭这个人才成为真实的存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叶子小声问：&ot;你是想从此做一个好丈夫了吗?&ot;

&ot;我也不知道!&ot;丈夫这个词似乎离我无比遥远。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决定岔开话题，说：&ot;我明天离京，要去上海一个星期。

&ot;心想叶子冷静一个星期后，也许一切就都好了。

&ot;我和你一同去，我也好多年没回上海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回北京后就不会再见面了&ot;叶子的声音凄婉欲绝。

我发现自己只能答应。

叶子突然笑了，眼眶中还含着泪，&ot;尽说这些伤心事儿干什么啊?现在我们不是好好的在一起吗，管明天呢，我们本本也没有明天的，那次你说不和我同船，我就知道了!只是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太快了啊，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忘记你呢&ot;叶子凄然一笑，眼泪却流了出来，她靠在我肩上，静静地流泪，泪水沾湿了我的肩头。

我张臂抱住她，像从前一样轻柔地爱抚着她的长发，强抑眼中的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子幽幽地说：&ot;再爱我一次吧，最后一次!其实我早该珍惜的，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ot;

我有点儿心酸，关上台灯，轻轻地脱去叶子的衣服。

当叶子完美的身体裸露在月光下的时候，她已经哭成个泪人。

叶子闭上眼睛不看我。

我仔细地把衣服垫在她身后，抱着她躺在地板上。

像从前每次一样，我细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才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叶子那曾经让我迷惘的呻吟声又一次在我怀中响起，那像幼女一样稚嫩无辜的轻吟，让人忍不住心酸爱怜我一面深入，一面吻着她眼角流出的泪，很快，我们的泪水便掺在一起我要射出的时候，叶子紧紧抱着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我只好动情地吻着她苦涩的唇，全部射在她温热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