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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是两匹白色的骏马,全身不带一根杂毛,极其雄骏,拉着载有四人的马车如闲庭漫步,轻快的很。
赶车的马夫一边悠闲的哼着草原小曲,眯缝着眼睛望着四周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似乎也很轻松愉悦。
后面的精骑也是清一色雪白的骏马,马蹄声整齐而响亮,马背上的勇士人人腰挎一把长弓和一壶利箭,背负长刀,散发出一股彪悍和勇猛的气息。
马车内,一个白衣中年人坐在窗子边,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靠在车厢尾部,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约七八岁,满脸的稚气和可爱,见到父亲在发呆,便嘟着嘴巴道:“父亲,你又想仲升叔叔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仲升叔叔啊?”
那白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仲升叔叔三番五次约我等去益州居住,免得受那韩遂和阎家父子的闲气。
只是为父舍不得那片经营多年的马场,韩遂老儿觊觎那片马场已经许久了,为父这一走就等于将马场拱手相让了。”
那小女孩蹙着眉头,气鼓鼓的说道:“那阎家父子最坏了,总想来咱们马场捣乱。
每次都被文姐姐带着三十六骑杀得他们屁滚尿流,却总是不死心。
那个姓阎的还找童爷爷挑战,被童爷爷一枪把头盔都挑掉了,屁股上也被扎了一枪,真是笑死我了。”
话音刚落,身边突然动了一下。
小女孩转过身来,惊讶的说道:“啊呀,虎哥哥,你什么时候醒了?”
躺在他身边面相俊美的少年,看起来十二三岁,头戴着明珠束发冠,一身白衣,正是刘协。
只是他看起来神采黯淡,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刘协伸了伸腰,坐了起来,对那小女孩问道:“涵儿,童爷爷是谁?阎家父子又是谁?还有你们仲升叔叔又是谁?”
那叫涵儿的小女孩白了他一眼,娇嗔的说道:“你问题还真多呢。
好吧,我告诉你,童爷爷是个很厉害的老爷爷,谁都打不过他,我仲升叔叔就是他的大徒弟。
阎家父子是很坏的父子六人,一个老坏蛋带着五个小坏蛋,不过好像最近听说死了个小坏蛋,真是太令人高兴了,死的真好,怎么不全死了呢?全死了就没人来想抢我们家的马场了。
仲升叔叔就是仲升叔叔,我可不能直呼叔叔的名。”
刘协身子一震,惊问道:“阎行父子?”
白衣人转过身来,细细的打量着他,然后盯着他的脸上说道:“不错,就是阎行父子。
小虎你认识他?”
刘协躲开他的视线,支吾着道:“伯升叔叔,我曾听说过他们,不过我听说好像只有五父子啊。”
白衣人继续盯着他道:“阎行五子,龙虎狮象豹,最小的阎豹,跟你差不多大,并不经常跟随父兄出门。
我听说阎家父子在故道大战汉军,被汉军击败,阎虎就是战死在故道。
战斗处离嘉陵江边不远。”
刘协垂下头来,低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个白衣中年人叫张胜,字伯升。
其女叫张紫涵,从益州探亲回来,行经嘉陵江,遇到跳河逃逸的他,便将他救了起来。
张胜颇懂医术,替他挑出了箭头,放了毒血,又敷了草药,这伤疤一天天的好起来,现已愈合。
他中的是孔雀胆之毒,原本是见血封喉,当场毒发身亡的,但是他服了吴孟家传的千年灵芝,化解了大部分毒性,只留下一点余毒,所以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