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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人没好下场的……”
花婶醉眼蒙眬地望着他,豆大的泪珠颗颗掉下来,“瞧瞧你,不就是榜样?”
“都过去了。”
他只好一个个接着哄,“天下没过不去的坎,只要能放下,那么无论再痛再难,总有天都会过去的。”
苏默听了,急急又饮了一大杯,花叔与花婶生怕海量的她一人会把剩下的桃酒都给喝完了,连忙各抱起一坛到别的地方喝去。
“都说别喝多了。”
沐策看不过她囫囵灌酒的举动,一把按下她的手,不意却让酒洒了,在桌面上溅出一行映着旖旎月色的银光。
低首看着桌上的酒渍,前阵子在沛城所经历的遭遇,如潮水般反复地倒灌进苏默的脑海里,她眼眶一热,积蓄已是多年,却始终都掉不出眶的泪水,当下滑过她的面颊。
“……可我明明都已放下了,怎就是过不去呢?”
她哽着声问,两手攥紧了手中的酒杯。
她不想的。
她也不想生在苏府,不想有张承袭了母亲容貌的脸庞,她只想象朵藏在墙角的小小野花,不招人注目,安安静静地过着日子。
她从来都不要人们注意到她的,她甚至曾希望,这世上要是都没有人记得苏默这人就好了,可自小一桩桩一件件落在她身上的,又从没有给过她机会拒绝,偏她又不能选择命运,不能选择父母,不能选择伤残,所以她就只能学着将它们一一放下。
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道坎,人前的自卑是种根深蒂固的顽疾,它与性格坚强与否无关,与忍耐的限度无关,她再开朗、再不将之放在心上,全都是徒劳之功。
因它不着边际,一眼之间就入了骨里肉里,平日找不着寻不到,它只暗暗地潜伏在心底的不知深处,唯有在众多人们的目光下,它才会悄悄爬窜出来,将她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心墙凿破个大洞突围而出,任凭血肉成泥。
自小以来,她夜夜在睡前告诉自己,不要自卑不要害怕,在日后,她定会勇敢而坚韧的,可是祈祷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她却始终还是困兽一头?一只大掌扳开她的纤指取走了酒杯,然后,一具温暖的胸膛朝她贴了过来,她整个人被高大的沐策给拥进怀里。
他无声地抱起她离开了桌边,带她来到了后院那处他所砌的池塘,接着他朝后背倚着大石坐下,让坐在大腿上的她趴在他的胸口,便不再挪动了。
满心的哭意,在他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抚中,悄声蹑着脚尖远去,苏默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音,侧着脸看向洒满银辉的花园。
过了许久,当她不再心绪激动,呼吸也变得和缓后,沐策平和而柔软的音调,在她的顶上缓缓响起。
“娘子啊娘子,如此团圆秋月夜,你怎能丢下我一人只顾着自己伤心呢?”
她忍不住破涕为笑,“长工啊长工,戏台子又搭好了吗?”
“咱俩的默契不足,没事得多练练。”
他的长指把玩着她背后的发辫,对那光滑如丝的触感爱不释手。
“戏码是孔雀东南飞?”
关于夫妻戏码,她思来想去也只记得这一个。
他皱着眉,“能否换个不那么触楣头的?”
“现下的我想不出开心的。”
她将面颊贴在他的衣衫上,浑身也放松了力气。
“那就说说你不开心的吧。”
怀中的她因喝了酒的缘故,娇小的身子整个热烘烘的。
她闭上长长的眼睫,“其实那日在城里,我挺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快哭一哭的……”
“不然现下补上?”
不错,她终于愿意谈谈沛城的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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