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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纳拉氏背过手去,将右手上的镯子褪了,悄悄儿握在左手里,掖进袖口去。
叶赫纳拉氏一边藏东西,一边瞟了星桂一眼。
星桂一怔,随即便也会意,这赶紧心下掂对一番,这才小心翼翼道,“……不瞒曹爷,是老福晋的镯子没了。”
“哦?”
曹进喜不由得面上也是一变色,“怎么没的?几时的事?老福晋可还记着是在哪儿没的?”
叶赫纳拉氏委委屈屈地伸出空了的右手腕,“喏,不好意思叫您瞧瞧,我这手腕上还有印儿呢。
要是早就没了,这印儿就也没了。”
星桂便也点头,“……老福晋这手镯就是这三两天丢的。”
“哟~~”
曹进喜眉头攒紧,目光不由得在叶赫纳拉氏和星桂面上打转,“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叶赫纳拉氏垂首道,“我是才进宫,又是头一回,这一进来呀,眼睛都不够使的,脑袋都是懵的。
只觉这宫里的屋子,一个跟一个儿的都长得差不多,我这几天里到过哪儿,我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反正每回都觉着迷路了似的……”
“故此这这手镯究竟我摘下来放哪儿了,我一着急就也都记不清楚了……这是宫里,我自不敢张扬,生怕委屈了哪位去。”
“我也不敢跟侧福晋说呀,她这两天儿都开始肚子疼了……”
曹进喜刚刚有些迟疑,这会子却是明白,“对,那是自然不能与侧福晋说的,这若是惊动着了可了不得!”
叶赫纳拉氏点头,“故此我才只好想找宫殿监的爷们儿来说说。”
叶赫纳拉氏叹了口气,“按说,那手镯原也不值什么,实则丢了就是丢了……我也忖着,不如就不说了。
只不过那手镯是当年我们家老爷送给我的,虽不值钱,可也是个念想不是?”
曹进喜缓缓点头,“查,那得查……”
叶赫纳拉氏忙道,“曹爷便是查,我也不希望大张旗鼓
。
总归这是宫里,再说我们家侧福晋也惊动不得……这便要查,也是悄悄儿打量着就是。
将镯子寻回来就好,旁的万万一概不论。”
曹进喜小心打量着叶赫纳拉氏的神情,“老福晋的意思是……”
叶赫纳拉氏微微抬眸,面上不掩微微的傲然,“我倒瞧着这几天院子里颇有几个贼眉鼠眼的,或者是趴着墙角,又或者在我行走之时冷眼打量。
我忖着,这事儿怕便不外是跟这几个人有关。”
“曹爷若要是查,便查这几个人罢了。
也不用当面得罪了,只请曹爷敲山震虎,从旁警告着就是了。
我相信宫里的人都懂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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