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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反正恣哥你别因为今天的事情心情不好就好。”
秦扬关系着他。
任以恣由他的话,顺着想起今天中午余敏贞又来找他,说着不要钱,话里话外都是动他白玉佛的主意,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对东东了,所以根本不理她。
余敏贞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装作一副作为母亲的心好痛的表情,她一手好伎俩,让所有人看来,任以恣才是那个苛待母亲难以管教的混混。
好在温寺儒给他打电话,要他一起去外面吃饭,才躲过了余敏贞的撒泼打滚。
任以恣想到这里就心情复杂。
不过很快,就到压轴了,他也把烦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红色的礼堂幕布拉开,温寺儒穿着一身的礼服从昏暗,走到万众睹目的明亮灯光下,朝舞台面前的观众们优雅的鞠躬,如同从西欧的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
紧接着,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到似乎要把礼堂掀翻的掌声,还夹杂着好几声温寺儒的名字。
刚才离开座位的尹钟玖,终于又回到了任以恣旁边,带着一些牌子回来。
任以恣定眼一看,牌子上还写着温寺儒的名字,框框上还闪着五颜六色的光,他开口:“姐,你这牌子哪里来的?给我一个呗?”
◇白咪
尹钟玖只道任以恣跟温寺儒关系好,又是舍友,所以想都没有想,大方的递给他:“诺。”
“咱尹姐就是大方。”
任以恣接过灯光牌,眼睛一直看着舞台的那束强光下的少年。
少年礼服上的胸针光彩夺目,只见他垂眸优雅的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拉着小提琴,琴声悠扬婉转,宛如天籁。
“恣哥,想什么呢?”
秦扬的声音横过来,给他递了一堆零食过来,“吃不?老师发的。”
任以恣这才回神过来,他看着零食堆,选了一包草莓味的跳跳糖,把包装撕开,倒在嘴里。
跳跳糖立刻在舌尖一蘸就爆炸,像下了油锅的水,发出滋啦的闷响。
任以恣的嘴抿得更紧,上下鄂碾压着舌头,糖在嘴里跳得更欢,舌头甚至被炸得隐隐作痛,酸甜的滋味在口腔里面回荡。
糖的甜味满足了味蕾的同时,却同时要口腔感受着疼痛。
像极了少年时期涩痛又甘甜的暗恋。
任以恣抱着写着温寺儒名字的牌子,他庆幸自己是在昏暗的地方,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那个浑身载光的洁白少年。
舞台上的温寺儒抬起俊眸,他似乎有感应一般,准确的望向了任以恣的位置,花瓣般的嘴唇微弯。
目光温柔的不像话。
任以恣周围的女生小声的讨论起来。
连旁边的尹钟玖不顾形象的叫了起来,拉着任以恣的胳膊,兴奋的说:“啊啊啊,温寺儒他是在对我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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