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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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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母亲却很沉着。

&ldo;不是，他是个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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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自言自语。

尊敬艺术家，似乎是我们家的家风。

那位大师早些年死了夫人，他通过一位同和田舅舅互相比赛谁对唱谣曲最内行的某位皇族人士，向我母亲提出要求，母亲要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封信，直接寄给那位大师。

我也没怎么多想，只是满心的不愿意。

于是不假思索地很快写了信，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ldo;可以回绝掉吗?&rdo;

&ldo;当然可以……我也觉得不太合适。

&rdo;

那时候，大师住在轻井泽的别墅，我寄信到那座别墅回绝了他。

第二天，信还没有到，大师却只身一人到我这里来了。

他说有事要到伊豆温泉去，途中路过这里一下。

至于我给他的信一概不知，就这么冒冒失失跑到山庄来了。

所谓艺术家，不管多大年纪，依然像小孩子那样任性而为。

母亲因为身体不好，只有我出来接待了。

我在中式房间里请他喝茶，说道：

&ldo;那封辞谢的信，这会儿也许抵达轻井泽了。

我是经过认真的考虑写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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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他的语调有些慌张，一边擦汗一边说，&ldo;还请您仔细再考虑一遍，我真不知道对你怎么说才好。

纵然在精神上也许不能给你幸福，但在物质上不管什么样的幸福，我都可以给你。

这一点可以保证。

我说话可是快人快语啊!&rdo;

&ldo;您所说的那种幸福，对我来说不太容易理解。

我只想谈谈我的看法，请原谅。

契诃夫在给他妻子的信中写道：&lso;生个孩子吧，生个我们的孩子吧。

&rso;尼采也在一篇文章中提到过&lso;一个要他生孩子的女人&rso;。

我想要孩子。

什么幸福，那些东西可有可无。

我虽然也想有钱，但只要能养得起孩子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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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很诡秘地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