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禚邺点了点头,隔了一会儿,他们进了停车场,又冷不丁问:“那他把你当什么呢?”
江寓:“……”
江寓停下脚步,反问他:“你把我当什么?”
禚邺道:“——曾经的家人。”
江寓道:“那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呢?”
禚邺无言,这的确是个很奇怪的问题,我怎么会知道你把我当什么。
他不置可否,推着行李箱继续走,江寓跟了上去。
“你一个人住,方便吗?”
禚邺问他:“请一个人照顾一下你这段时间吧。”
他说着,在车前停下,看了眼江寓的腹部,又看了眼江寓的手。
江寓现在浑身带着四个伤,小臂,大臂,手心,腹部,都不是好全的,自理会很困难。
江寓却摇头:“不要,不习惯有人照顾我。”
也因为这样,护工几乎除了给他做饭,其他什么时候都是他自己来,哪怕是十分钟的事多做半个多小时也无怨无悔,就是说什么都不让护工碰他一下。
禚邺放不下心:“那就去我那儿,养好了回去。
照顾不说,得有个人看着你。”
江寓欲说还休,半晌道:“不了,不合适。”
禚邺坚持着没说话。
江寓只能随便找个借口:“离婚了还住在一起很奇怪,禚忻也在,就算她知道我是去养伤的,也很奇怪,上次见面还在叫阿嫂,这次回去不是徒增尴尬吗。
我可以自理,有什么事我会自己去医院或者打120。”
禚邺道:“所以是因为禚忻?”
江寓预感不妙,刚要说话,禚邺就抢先一步道:“我可以去你那儿,在你恢复好之前,我守着你。”
江寓语塞。
这跟把禚忻赶出去让他入住的离谱程度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都挺让人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