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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鸣恨得心肝肺都疼:“——真不是个东西。
这哪是一个作为父亲做得出来的事。”
江寓笑道:“我发现你好像不说脏话?”
柯鸣眨了眨眼,瘪嘴:“……姑姑说说脏话不好,我也……说不出脏话来。”
江寓觉得他更有趣了:“那平常别人骂你你怎么办?”
柯鸣道:“以理服人,实在是不行就不理他,但是他要是敢动手,我绝对不会服软。
骂人真的很没素质。”
江寓转头看向谈栢礼。
曾经经常拽的二五八万在大学用各国语言跟各类人嚣张对骂的谈栢礼:“……”
能婉灵仿佛知道了什么秘密,双眼里透露着意味深长的意思,扭头也看着谈栢礼。
谈栢礼抿了抿唇,心虚道:“……我一直都是很天真的形象啊,看着我干什么,安安…看着我干什么…婉灵。”
柯鸣好似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有所不妥,默默找补:“——当然,有些人也有,也有说脏话的资本。
还有些就是,毕竟是泄气嘛,骂出来也会让心里好受很多,我只是觉得我自己骂人不好,我骂人的话就显得我很没素质。”
谈栢礼看着柯鸣费劲儿地扭转局面,沉默:“……”
好了,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大学是个牛逼哄哄的人了。
画地为牢·暴雪一直下到深夜,江寓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寒气逼人,明明身心都很温暖,但四肢就像暴露在了外界零下的空气当中无法暖热,他起身去喝了点热水,从酒柜里抽了一瓶鸡尾酒,开瓶倒入玻璃杯里。
透明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散发着股股掺着果香的酒香,江寓喝了一口想暖暖身,谁知口中酒液还未吞下,一股作祟的难受劲儿就从心口开始蔓延。
他滞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并不知道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直到这感觉越来越明显,至于太阳穴刺疼了一下,江寓才转身进了厨房,将酒水朝着洗碗池全吐了个干净。
他掬着水漱了口,连忙摸了一下脖颈后发烫的腺体,那一块胀着,像心跳一样突突地抖动。
江寓垂着头,镇定地分析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视线凝视着仍旧散发着淡淡酒气的洗碗池,他蹙起眉头打开了水,冲刷干净了残留的酒液,洗得干干净净非得没有一点他才能舒服那么些许。
洗完了,他又走出去拿过玻璃杯,将玻璃杯的鸡尾酒全部倒进了洗碗池,然后又非常强迫性地冲刷干净洗碗池里的残余,直到除了自己身上的酒味以外所有地方都干干净净没有酒气才好受了很多。
这个时候他心里大概有了点谱,干脆利落的去刷牙洗脸重新洗了一个澡,让自己身上除了沐浴露和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气味,黏附在周身的难受感才彻底消失。
江寓回到床边,拿起了手机,上网搜索起所有可以导致这一症状的原因。
-“我去找你来着,你怎么没在公司坐班?”
景久宸足足打了三个电话才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