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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继续细宄那个锦盒，突然眼睛一亮，“主子，这是好药！”

还没有打开，从外表看，就觉得是好药了？在凤洛的眼神注视下，贺清解释，“属下于之前对药术略知一二，虽然现在修为止于开光期，但也看出主子您的体质有些缺漏……属下只是陈述，如果不妥请您责罚。”

说着，又半跪下来，头低得很低。

凤洛哭笑不得，但对贺清这种行为表示赞许，“不会责罚你，继续说。”

“这副药的确是有助修为恢复，不过它有一个副作用。”

贺清说着，脸色也变回正常。

“什么副作用？”

“少时略有耳详，时间久远属下现在已不知。”

凤洛略感到失望，不过她不死心问，“可否严重？”

贺清拧眉，不语，倒是说不出一二。

凤洛也不想为难他，让他继续在暗外保护她即可。

贺清咻地一下，人影没了，屋里安静极了。

凤洛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把玩盒子，既然有副作用，为何陈干会不说呢，而是选择掩藏，又或者是不知道？也罢，该用到总会用到，至于现在，她也不会急。

“小姐。”

红橘送人后，走进屋子里，见黑球趴在地上，于心有些不忍，拿过铁笼子，抱起黑球。

凤洛见她熟捻的动作以及这几天的观察，知道红橘是一个好奴仆。

“红橘，你可否随从我？”

凤洛开口。

“奴婢现在就是在跟随你。”

“不一样，我让你只遵从于我，只听我的命令，我会给你想要的。”

红橘一听，眼睛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可能会遇到这事，激动后，不知想到什么，心就像是被东西浇灭了般，垂眸，“小姐，奴婢签了卖身契，生是凤家的奴仆，死也是凤家的。”

凤洛，“这有何难，我会把你的卖身契从周氏那里拿来即可。”

红橘一听，眉梢上喜，但又担心起来，“可，夫人会允许吗？”

“只要你对我忠心，我自然会拿到你的卖身契。”

凤洛眼神平静盯着红橘。

红橘立即下跪，直跌在凤洛面前，耸着肩，向前倾，“奴婢自然是忠诚于小姐您。”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想警告一番，我这个人很记仇的，如果有人背叛我，我在世一天，就不会放过对方，结果自然是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你懂吗？”

红橘感受到了凤洛身上散发出现的势压，头低得更低，狂点头，“懂，奴婢懂。

奴婢生是小姐的奴仆，死是小姐的奴仆。”

“大可不必。”

“？？”

这时红橘捉摸不透。

凤洛也没有要继续解释下去的想法，只道一句，“准备热水吧。”

上午虽然已经洗过，但呆在外面好长一段时间，沾染上不少灰尘，还是要再洗一遍。

“是。”

周氏的心思凤府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