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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发出更加激烈的吱嘎声,刺激到极致的结果是骤然失声,呻吟消失一阵,然后伴随着喘息继续出现,断断续续进行了一会儿,双双重叠起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而后瞬间拔高!
黑暗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良久,其中一个身影从床上慢慢下来,走到窗前去,拉开了窗帘。
皎洁月色趁机泄了进来,洒在趴伏在床上的另一人背上,耸起的线条优美的肩胛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隐约看得见那小麦色的光滑肌理上一些淡淡的旧伤痕。
季逸林走回去,俯下腰亲吻着那些伤痕,舔去覆盖在上面的细密的汗水。
一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巾。
随便仍趴在那里轻喘,由着他动作,目光迷离的双眼含着水汽。
然后他有些疲惫地微阖了眼。
过了一会儿,季逸林躺上床,从背后搂住他,将被蹬在床脚散乱成一团的被子拉了上来。
“……不要了?”
被他搂到胸前,正发着呆的随便突然反应过来,侧过脸迟疑地问。
“嗯,不要了,”
季逸林在他颈边软软地吻了一下,“你累了,睡吧。”
“呃,我没事啊……”
“睡吧。”
季逸林又亲了他一下。
颈后的呼吸暖暖地吹拂着耳鬓的碎发,枕在背后的胸膛也是温热的。
然而随便却清楚地知道,那是对方为了他而作出的呼吸,为了他而刻意提升的体温。
他疲惫地又阖了眼,感觉到身上一阵酸软,高潮的愉悦之后,钝痛的感觉便占据了大部分,全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
的确是很累。
胸口突然有什么情绪鼓胀起来,他在黑暗里睁开眼睛,微微动了一下身。
“怎么了?”
季逸林问。
“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随便道,撑着床勉力坐起来。
月色从排风口的空隙里泄了进来,在地板的瓷砖上映出一些不规则的光影。
随便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抹了一把脸,看着自己在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倒影。
这几年的状况,越来越严重。
时常会觉得累,稍微劳力多一些,就会体力不支。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用过多少次惊雷阵。
这种耗费气血的咒术对于他这种先天灵力并不强的人来说,每一次都是折寿的。
而他已经三十五岁了。
他有些迟疑地,伸手去开了灯,在光亮下摸了摸自己仍然光滑的眼角,又仔细看了看耳鬓处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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