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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他又打开另外一双鞋，包那双鞋的报纸是《世界新闻》，日期也是十一月十九日。

他将两张报纸摊平，拿起来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看着。

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在《星期天彗星报》上，有一篇文章被剪掉了，中间那一页上留下了一个长方形的空白。

这个空白对任何剪报来说都太大了。

他仔细阅读了两份报纸，但没发现其它有意思的东西，他又将这两双鞋子重新包好，整整齐齐地放回到了箱子里。

然后他迈步下楼。

伯奇太太正在厨房里忙着。

&ldo;我想您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吧？&rdo;

&ldo;啊，&rdo;他又用很随便的口气说道。

&ldo;您能不能记得在您姑姑的钱包或手提包里有一块剪下来的报纸？&rdo;

&ldo;我不记得了，也许警察拿走了吧？&rdo;

警察不会把它拿走的。

波洛从斯彭斯所作的记录中可以肯定这一点。

那位死去的老妇人的手提包里的东西都开出了清单，其中并没有那张剪下的报纸。

赫尔克里&iddot;波洛心想：

下一步就容易了，要么是彻底失败，要么就是我终于有进展了。

波洛静静地端坐不动，面对着成摞成摞的落满灰尘的报纸，他心想：他对那瓶墨水重要性的认识并没有使他枉费心机。

《星期天彗星报》刊登的都是过去的浪漫故事，波洛现在看的这张《星期天彗星报》的日期是十一月十九日，星期天，在中间一页的最上方，是如下醒目的大标题：

过去悲剧中的妇女受害者，如今这些女人都在哪里？

标题下面是四幅模糊不清的照片，很明显是很多年前拍摄的。

她们看起来并不显得多么不幸，实际上，她们的表情都相当滑稽，因为她们都穿着过时的服饰，再没有什么比过时的时髦更滑稽的了‐‐虽然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她们可能会显得很有魅力，或者，不管怎么说，她们那身装束也曾经流行一时。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一个名字和简单的介绍：伊娃&iddot;凯恩，着名的克雷格案件中的&ldo;另一个女人&rdo;；贾尼斯&iddot;考特兰一个不幸的妻子，她的丈夫吸毒成癖，一无是处，简直是个恶魔；小莉莉&iddot;甘博尔，我们这个过分拥挤时代的不幸儿童；维拉&iddot;布雷克，涉嫌杀害丈夫的妻子。

接下来，又用醒目的黑体字提出了这个问题：

如今这些女人都在哪里？

波洛眨了眨眼，定下神来，开始认真阅读这些年代久远、令人记忆模糊的女主人公们的人生传奇故事。

他记得伊娃&iddot;凯恩这个名字。

因为克雷格案件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