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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菜叶丢到垃圾桶里,走过来弹了下她的脑门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随即他微微侧头在她耳边继续说:“不要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话一说完,门把手发出被下压的声音,陈以乘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卧室,留闻衿一个人在原地疑惑不已。
喜欢是克制吗?好像爱才是。
闻衿也走了出去。
看到陈以乘跟母亲有说有笑的,她忽然觉得,陈以乘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好像有了他,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会变得熠熠生辉。
吃完饭后,闻衿送陈以乘回家。
她问出了心中疑惑:“换衣服的时候为什么忽然停下?”
“我只有一只胳膊能用,根本做不到一气呵成的连贯穿衣啊。”
陈以乘如实回答。
“你明明知道我在问什么。”
闻衿紧追不舍地问。
陈以乘突然走近一步,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说:“可你还不够了解我,我不想让你后悔。”
闻衿也走近了一步说:“你的一切我都了解,并且愿意接受,我认为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闻衿,我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在执着这件事情上我可以做到丧失理智,只用疯狂来趋势自己的本心做事,所以只要不开始,我就还能保持理智。”
陈以乘如黑水深潭般的眼眸第一次露出了引诱她往下坠入的信号,“你能承受的住吗?”
之前,她了解到陈以乘的父亲江之青对他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猪狗不如,她只感觉到了他的脆弱和痛苦以及内心对亲情的渴望。
可闻衿从没意识到,哪怕江之青如此残忍的对待陈以乘,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跟父亲修复亲情关系的想法,似乎只要江之青愿意接纳他,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奔赴。
也就是说,她与他一旦开始,陈以乘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放手,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无止的纠缠。
闻衿心中顿时清明,她看向陈以乘右手虎口上被热油烫出的疤痕,在当时那种极端的情况下,人会趋势自己的本能躲避,可是他没有,足以见到他内心的疯狂。
她想到,陈以乘被江之青逼疯到在赛车场不要命地骑着摩托狂速飞驰,就已经证明了他的本性,是不达目的死不休。
而那时的她想的是“这种自我伤害的男人,她可不敢要。”
那么现在呢?
她还这样想吗?
想到这里,闻衿心里顿时清明:“我一直痛恨玩弄感情的渣男,在被周泽淮差点欺骗后,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遇见一个非我不可的人。”
陈以乘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眼底似乎有一团炽热的火浆,准备蓄势待发。
闻衿的眼眸城挚而纯粹地看着他说:“这不是疯狂,这是我的保险栓。”
他从没想到,有人能把他内心难以启齿地疯狂,说得如情话般动听,可面对此生唯一挚爱,他必须谨慎,哪怕他早已蠢蠢欲动,却还是想用理智压下疯狂,给她一个心甘情愿走近自己的机会。
在靠近他这件事情上,她必须是自愿。
陈以乘收敛神色:“闻衿,我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