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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鹿霜霜回怼靖妃（第2页）

那日她们两个在御花园饮茶，黑刀和沈重在旁边切磋武艺，鹿霜霜随口提到，“怎么许久不见文雁山了？不如叫他也来比划比划？”

明玉的神色一时间暗淡起来，握着茶杯不说话。

“怎么了？”

鹿霜霜有点好奇。

“那日我们在回宫的路上，无意中得知南萧国的队伍打到了东渔城。

东渔城是我朝东边的门户，若是被南萧国占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当即就带着文雁山和沈重去驰援东渔城，文雁山就——”

明玉鼓起勇气艰难道，“死在南萧国的几个士兵之手。”

“什么？”

鹿霜霜也大吃一惊，“他不是武功高强吗？”

“是啊，他不是武功高强，怎么会死在几个无名小卒手中，还不是都怪我没有判断好当时的情势，他的伤还刚好就陪着我去了九寨山，又连夜奔波，这才——”

提到这件事，明玉心中满是愧疚。

文雁山的事情在楚兰殿是一个禁忌，谁都不敢提，所以鹿霜霜才不会知道。

“原来你前些日子的寡寡欲欢，都是因为这件事。”

鹿霜霜拍了拍明玉的肩膀。

“嗯。”

看着明玉一脸愧疚的样子，鹿霜霜有了一丝触动。

其实文雁山是死是活，鹿霜霜都不怎么在乎，是她趁机从文雁山身上取出来金丹，她知道一旦取出金丹，文雁山会面临什么，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了。

因为她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她活了三千年了，什么良心、朋友，都不值一提。

她对文雁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但是明玉不一样，明玉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她会愧疚也很正常，但是鹿霜霜不会。

看着明玉的样子，鹿霜霜仿佛看见了三千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热心肠、也是这样的善良。

但是善良又有什么用呢？

这也是当初鹿霜霜答应帮忙护送王大人的原因。

明玉贵为公主，根本就不需要冒着抗旨的危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臣子，但是她就是这样做了。

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天下人的利益，为了不叫无辜受冤屈的人失去生命。

所以鹿霜霜帮她，不过是帮了三千年前孤立无援的自己。

明玉定定望着前面比武耍剑的两个人，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等老叶杵着拐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他看着沈重和黑刀矫健的身影，心中满是落寞。

明玉也看见了他，却没有去迎接他，而是对着他摆摆手呼喊道，“老叶，快过来！”

老叶收起了自己哀愁的心情，言笑盈盈走向了明玉。

鹿霜霜轻轻撇过老叶的双腿，一声轻叹，看样子这个人算是废了，此生都难以习武了吧！

明玉笑道，“老叶你精通剑法，你看看沈重有什么欠缺的地方？”

“比一年前要好多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