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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阳从口袋掏出一叠照片,张张都是青春靓丽的微雨。
“微雨是准备进军娱乐圈吗?我无意中看见她参加电视录影,还真是长大了。
漂亮得像火玫瑰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的手在微尘肩膀上揉捏,唇在她脸上轻吻,“我本来想带她一同去瑞士滑雪,看来这次是不行了。
微尘,你莫吃醋。
奶奶说的话依旧有效,只是我再加一条。
你和微雨谁先生下男孩谁就是陆太太。”
厚颜无耻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微尘恶心得快吐出来。
陆泽阳看货不对版,对微尘意趣阑珊,稍稍坐了一会,即重坐飞机离开。
“微尘,再见!
夜先生还在等我。
我们下次再见!
哈哈,哈哈哈——”
陆泽阳在直升机上潇洒地向微尘飞吻。
望着旋转升空的直升机螺旋浆片,微尘在心里诅咒:“希望飞机落下来,希望陆泽阳被撕成碎片,希望永生不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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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尘从回忆中醒来时,周围的一切是那么静,香熏灯已经早燃尽了,暗暗地呆在角落。
她可以听见空气中有灰尘扑落的声音,一粒、两粒的尘埃轻轻落在桌上、地上。
宛如阿尔卑斯山脉的雪花。
“醒了?”
程露露端来一杯咖啡递给她。
“谢谢。”
微尘接了,这次的催眠和往常都不用,她没有哭,没有眼泪,更没有伤心。
噩梦醒来,庆幸所有的一切都是过去。
幸好他死了,幸好他不用再回来!
陆泽阳的死对她、对微雨都是解脱。
季微尘深吸了口气,把咖啡杯放下,苦笑道:“程医生,这真的是很讽刺。
对不对?没想到我从记忆翻找出来的会是这么一段不堪的记忆。
还不如一开始就全部真的忘记,再不要想起。”
“记忆——是会骗人的。”
程露露十分理解地说:“随着时间,人脑会对记忆进行第二次加工。
它会美化某些不好的记忆,或是丑化某些记忆。
比如说,小时候父母体罚你的时候,你对父母和体罚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当你长大做了父母,开始体罚自己的小孩后。
你就会淡忘自己的憎恨,甚至说服自己,这没什么了不起,每个人都是如此长大,孩子不听话就该体罚,我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现在不也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