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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雨则投过来赞赏的一目。
季微尘落座在微雨身旁,发现她面色憔悴,一大早就在喝咖啡。
“怎么呢?微雨,昨晚没睡好吗?”
微雨不响,微澜这个多事精凑到她耳边说道:“二姐,昨晚性、生活不和谐。
玄墨走了——”
微雨竖起两只眼睛,作势要把手里的咖啡泼到小妹身上。
“季微澜,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
“我有说错吗?”
微澜跳起来,躲到微尘身后,嚷嚷道:“书上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
如果你昨晚和玄墨哥哥——今早还不小鸟依人,百灵鸟似的开心啊!
一看这满腔的怨妇脸,就知道一定是没吃饱!”
“季微澜!”
季微雨手里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朝她泼了出去,微澜笑笑着往门口一躲。
要淋的人没淋到,正好全部泼到刚刚从温室进来的季老爷子身上。
“这是什么啊?”
老爷子一摸脸,莫名其妙被溅了一身褐色的咖啡汁。
“爷爷!
是咖啡——”
微尘忙拿餐巾纸去擦。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多大的人了!”
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往洗手间去。
留下三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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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明朗。
季微尘和莫缙云又开始恢复星期六的晚餐约会。
季微尘也怀疑,她和缙云这样算什么、她算什么?
脚踏两条船的坏女人吗?
白天享受莫缙云的关爱,晚上享受陆西法的身体。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也不对,但就是戒不掉。
她不仅拒绝不了陆西法的身体,而且还越来越依恋。
每晚都想要他来。
他的身体成了她的毒药,饮鸩止渴,越渴越要。
什么话都不消说,黑暗中靠着他、依偎着他就感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