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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好痛,非常痛。
好像看见他在火光中被人……
“别哭,我早没事了。”
他把伤遮好,怕惹她再伤心。
她哭了吗?
微尘擦擦眼角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这是怎么搞的?”
“惹了不该惹的人呗!”
他把生死轻描淡写。
“你的钱多得可以把人砸死,还有不该惹的人?”
“这就叫做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傻瓜,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他拿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她哀求他道:“你以后,不要再惹那些人了,好不好?”
她的眼泪让他一阵心软,伸手把她揽入怀里。
在她耳边发誓样的说道:“我答应你,永远都不再惹他们。
看见他们就绕着走。”
“嗯——”
她扑在他的怀里,战栗着低哑哭泣。
她心里的害怕像海啸一样巨大,深邃而悠长,在胸腔中引发振动。
好像她曾失去过他,好像她曾被他重重推开。
心里的空洞像散场后的篮球馆,一排排空荡荡的座位。
曾经有人欢呼、曾经有灯光喝彩,现在却覆盖皑皑白雪,寂静空荡。
还有比这更使人伤心的吗?
不知为何伤心。
“当时好痛吧?”
她小声问,洁白的指头颤巍巍地一条一条抚摸着。
“痛不是最难过的,难过的是痒。
你知道吗?长肉的时候,那种痒,简直要人命。”
,
微尘的手顿时曲起来在他肩膀上的伤口挠了两下,他享受地叹了口气,“真舒服啊!”
“这样呢?”
她踮起脚尖顺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一道一道吻下去。
像是无声的安慰和补偿,总觉得这些伤口好像和她有关,总觉得她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虽然伤口已经康原,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