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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个幼小的孩子正缩在角落哭泣。
那可怜的孩子不正是幼年的自己吗!
“不哭、不哭。”
她走过去、抱着她、哄着她,“微尘,不哭。
爸爸妈妈不回来,你还有我。”
说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滴下。
这种安慰的话,她对微雨说过、对微澜说过、对爷爷奶奶都说过。
偏偏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大家好像都忘了一样。
她也只是一个孩子。
成人世界的责任、义务早早全压在她身上。
他们有她,她又有谁?
她能依靠谁,能把悲伤向谁倾诉?
小女孩哭着,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微尘,为什么爸爸、妈妈会出车祸?为什么爷爷不喜欢我?他们为什么要骗我说陆西法死了,为什么把安安从我身边带走,让我活不下去……我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女孩越说越是愤怒,“还有……还有莫缙云,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却一再骗我,把我骗得好苦!
我那么信任程露露,什么心底话都告诉她。
她还和莫缙云背着我厮混……”
女孩越哭越伤心,她的身体在哭声中越来越变得透明,“我的出生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如果我没有出生,如果我是男孩……”
所有的一切应该就不会发生吧?
“不要再说了!”
微尘捂住耳朵,她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但那些话从她的心一直传到脑。
不听不行,句句入耳,声声入心。
“如果没有我就好了……如果没有我……”
微尘哭着,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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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夜,你这个混蛋!”
陆西法揪起贺兰夜的身体恨不得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隔了五年不见,你就是这么招待朋友的吗?小法。”
贺兰夜笑容可掬地伸出两根手指四两拨千斤地把陆西法的手从他衣领上挪开。
他是空手道黑带,擒拿、格斗、泰拳、白眉都练过。
几个练家子等闲近不了他的身,何况是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
陆西法感到手掌发痛,脸憋得通红。
僵持一会后,不得不松开。
“贺兰夜,你还敢出现!
我要报警抓你!”
贺兰夜动了动眉头,好笑地问:“请问,陆先生,你用什么罪名报警抓我?”
“五年前你杀了黎叔,今天又劫持了梁泡泡和微尘!”
贺兰夜哈哈大笑,“指控是要讲证据的,五年前你有我杀人的人证和物证吗?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