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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姓还不都是他孩子?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小声嘟哝,“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她的心情舒畅,抚着他熟睡的脸,渐渐也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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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缙云驱着车,按下窗户,长冷的夜风瞬间降低了车厢内的温度。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处的伤口,不很分明。
不过压上去,有点痛。
今天晚上,他真是受够了!
从荷包缩水、到受伤、再到做一半又停下的床上运动。
他是身心俱创,人财两空。
特别是微尘看他的那双眼睛……
她是故意的吗?
他强烈怀疑她是!
可他知道不是,她所有异常的表现,是曾经压抑的她,反弹后的大爆发。
像青春期爱玩游戏的孩子,如果放肆压抑他们的欲望,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一旦爆发出来,就是沉沦在游戏中不能自拔。
夜深沉,商业街上的人潮散去,迎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程露露趴在资料上,一叠一叠分门别类。
她看到其中最厚的那一叠文献资料。
上面的内容被齐心划了许多红色的“叉”
号。
不知是什么时候画的,更不知因何而画。
一页一页的叉号力透纸背。
死去的齐心再不能和她对话,但从这些字迹,她能体会到他的伤心和绝望。
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无法救她、无法帮她的巨大悲哀会不停地折磨他的每时每刻。
程露露拿起那叠资料,年代久远的笔记上上齐心潦草的字迹写着:你是想做一个活着的怪物还是死去的好人?
这是一句电影对白,也是对心理疾病最好的诠释。
程露露一页接着一页翻阅。
正在她聚精会神的时候,手机响起,是莫缙云。
“露露,开门。
我在工作室门口。”
“咦,你怎么又来了?”
程露露开门,惊讶地发现莫缙云在消失几个小时后,重新出现在关张的心理工作室门口。
“露露……”
余下的话蕴含在他的吻里,他把她推进去,用脚把门关上。
狭小的行军床是程露露对付着睡觉的地方,细小的骨架难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在黑夜中发出“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