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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阶下囚。
“不……不可能……”
她啜泣地哭个不停,坚决不承认自己会伤人。
“我和梁泡泡是朋友,我怎么会杀她呢?不会……不会!”
“你想杀的人不是梁泡泡,是张水玲。
你打电话约她去酒店下的小花园,随身携带水果刀袭击她。
当时梁泡泡刚巧出现。”
“我想杀张水玲?”
季微尘更加惊讶,满脸挂满泪珠,“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和她无冤无仇。
平日我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
警察无语,把物证一样样摆在她的面前。
“季微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有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当看到梁泡泡满身是血,再看见自己双手握刀,目光呆滞的照片后。
微尘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她精神越来越不好。
要不就是哭闹,要不就是不断寻找机会自残。
鉴于她糟糕的状态,外出就医的申请很快批复下来。
陆西法是在医院见到微尘的。
她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可怜至极地蜷缩在病床上,瘦得眼眶中的两只眼睛也凹陷下去。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在碎碎念叨什么。
自从到了拘留所,她就没有好好吃过饭,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每天都在惊惧、忧愁和自我否定中度日如年。
陆西法走过去,摸了摸她枯糙的头发。
听到她在不停念叨:“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他鼻尖儿发酸,搂住她瘦弱的肩膀抱到怀里。
“微尘。”
微尘在他怀中呆了三秒,嗅到熟悉的气味,终于“哇”
地一声爆发出来。
“陆西法……他们说我……说我杀了人……”
她紧紧抓住他的领子,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不停流眼泪。
“我……我……”
“没事了,没事了。”
他吻着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我们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