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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真不是人,今天晚上不会真的——”
她急得要掉下眼泪来,偏偏又一筹莫展。
鬼哥也跟着点头,但接着又急得挠头。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在一旁做路人甲看了一个多小时的陆西法好不容易找到发言的机会,他轻咳两声,道:“两位,不就是把那条狗带出来吗?我帮你们去试试,如何?”
“你?”
鬼哥盯着他打量半晌,问道:“微尘,他是谁啊?”
微尘眉眼低低,一时还真不好解释这半路硬要跟来的陆西法,“鬼哥,我慢慢跟你解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们搞定他们。
我对这种人还是有些经验的。”
“你有什么经验?”
季微尘惊讶地问。
在她的印象中开网吧的,来网吧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一个正经人。
陆西法是堂堂大集团的大掌门,坐的是豪华私人专机、端的是波尔多红酒,能有经验对付这隐藏在居民楼黑咕隆咚小门脸里的黑网吧?这可是连土生土长江城本地人的鬼哥都搞不得的场面。
陆西法转身往网吧里走去。
街道上,鬼哥和季微尘尴尬相对。
鬼哥瞧看了她一眼,又问一遍:“他是谁啊?”
如果第一次问是不上心的随口,这一次就是审慎的口吻。
“一个——刚认识的朋友。”
微尘摸着颈子后的头发,低头支支吾吾。
“你和莫缙云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鬼哥,你别乱说!”
微尘急得皱眉跳脚。
“我和缙云好得很。”
鬼哥怀疑地瞧着她,“微尘,你可从没有带过任何一位朋友去来过协会。
其实,说起来,你和缙云还是在协会认识的吧?”
微尘的脸火辣辣地烧,她一刻也没忘记自己是莫缙云的女朋友,何尝不想把陆西法拒之门外。
但他就像一快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正在这个时候,陆西法一个人从网吧的小门口悻悻出来,脸色沮丧。
“怎么,失败了?我就说了你怎么有经验搞得定他们,还是我去,他们这些人就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