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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不都是应试教育出来的人才吗?”
电话那头片刻沉默,其实两个人都晓得,问题的核心不是安安。
“洛阳,Whydoyouwanttogoback?(你为什么要回去?)”
水玲激动地喊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放弃了一切,放弃了你,放弃了安安!”
陆西法感到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揪起,他深呼吸几次,艰难地说道:"
Icamebackprovemyself,forAnAn,notforher.(我回来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为了安安,不是为了她。
"
电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他只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克制的哭声和一句,"
Youlie.(你说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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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婚礼应该是她前半生最重要的事情。
从少女时代就一直憧憬和计划,要挑选怎样的首饰、怎样的嫁衣、怎样的妆容、怎样的含羞带怯,满怀希望和忐忑地进入人生的另一段旅程。
陈辉阳如果活着,康无忧应该是八抬大轿风光大嫁。
可迟了二年的婚姻,新郎也换了一位,陈家只用一顶小轿子就把新娘抬了过去。
陈老太太的话说得特别好听,“现在国家正在多事之秋,洛阳又才认祖归宗。
婚礼简单些,等你们生了儿子,我们再大庆大贺。”
康无雪气得牙根嚯嚯,在无忧面前不断嘀咕,老太太人老成精,算计得严丝合缝。
她是对着寻回来的便宜孙子不放心,走一步算一步哩。
无忧对着镜子抿了抿唇上的胭脂,老太太再算计得严丝合缝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先下手为强,给她来了个釜底抽薪。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只祈愿这一切的事体快快结束。
“会结束的!”
无雪握住姐姐的手,“姐姐,我和陈洛阳协定过的。
最多三年,成与不成,他都放你走。
我们一起去法国游学,再不回来!”
“希望如此吧。”
无忧轻轻一笑,涂上指甲的红手指拿起新娘的红盖头遮在头上。
确切的说,康无忧是在成亲的当日才见到陈洛阳的真容。
第一次,在教堂的密会,她紧张得连头都未抬起来看过他一目。
合欢之夜,陈洛阳应酬回了房间。
喜婆在一旁说了千百句的好话、巧话。
指引他用漆黑秤杆挑开艳红的鸳鸯喜帕。
红烛跳动的影子里,他七分英俊三分邪气的眉眼望着她红若海棠的脸庞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