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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既然捐都捐了,不妨捐得多点。
“再捐四万贯,”
长信侯说:“既然是挣功德,咱们家可不能落后于人。”
是以,长信侯府咬牙再添四万贯,合计以前的那就是七万贯了。
围观的人见榜单上,长信侯的名字放在了第一位,再瞅后头捐赠的数目,个个瞠目结舌。
“长信侯乃大善人啊。”
人们说。
“是啊是啊,长信侯府仗义疏财,活该他家老太君长命百岁!”
“正是!
正是!”
长信侯府的小厮在人群中听了一耳朵,午时赶回去禀报。
长信侯听了后,总算是满意了。
随着长信侯府第一个添加香油钱,其他人家暗暗斟酌后,也陆陆续续地再捐,不为别的,就为名次好看些。
还是那句话,捐都捐了,那不妨多捐点也挣个功德。
只不过,达官贵人家再有钱也比不过世代经商的商户。
这些人手上有钱,奋斗一辈子就缺个名声了。
如今只要捐些香油钱,自己的名字就能刻在大相国寺街的功德碑上,而且还能压那些达官贵人一头。
这荣耀,这风采,憋屈了一辈子的商人们乐意得很,纷纷踊跃捐钱。
砸钱就能刻在功德碑上被世人瞻仰歌颂,还能为子孙后代积福。
往后谁人走过大相国寺街,都能瞧见“某某老爷功德无量”
字样。
这份面子,岂是钱能买来的?
砸!
给我使劲砸!
是以,两天不到,大相国寺街头又立起了几块功德碑。
甚至还忙不过来,索性请了两个工匠驻守在那,从早到晚刻名字。
这一场捐香油钱的热潮成了东京城最时兴的话题。
每天都有许多百姓集聚在大相国寺街头,看又有哪些人砸钱,且砸了多少。
凡是砸上万贯的,众人纷纷赞扬。
砸上数万贯的,则是热情叫好。
若遇到砸上十万贯的,那便是听取“哇”
声一片了,各种羡慕称颂接踵而来,完完全全满足了砸钱人的虚荣心。
连续半个月的时间,大相国寺街头立起了无数块功德碑,上头密密麻麻刻满了捐赠人的名字。
渐渐没人再关心名字大小,而只在乎名字能不能刻上去。
毕竟,平头百姓砸几千贯也能有个名字,这些名字还能跟贵人们刻在一块功德碑上,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啊。
是以,事情发展到后来,竟是连普通百姓们也参与了进来。
这还没完,为了筹集更多的香油钱,苏绾还搞了个“福池”
,并雇工匠雕刻了许多鸡蛋大小的石龟。
龟乃长寿和福气之意,凡是在大相国寺添加香油钱的百姓,皆可领一个福龟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扔在福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