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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是和汪太太约定了一起去栖霞寺烧香的日子。
珠华的伤此时已好上不少,不用再绑着布条了,在玉兰的帮助下,梳了个垂挂髻,就是张萱曾梳过的那种,额前有刘海,恰遮住了伤疤,鬓边插了两朵小小的珍珠花钗,珠光莹润,映衬着粉面桃腮,往镜子里一望,珠华眨眨眼,镜子里的小姑娘也眨眨眼,眼波流动间,她都感觉有点被自己迷住。
“这镜子可真好啊。”
珠华望着铜镜感叹,这种镜子磨得再光再亮,也不可能和玻璃镜媲美,映照出来的人总有一点模糊,一些细微的斑点缺陷不凑得极近是再看不出来的,好似自带了层柔光,平白给人加了两分美貌度,这镜子要是贩到后世去,卖给那些中年贵妇人说不定很有市场。
玉兰一头雾水,她也望着镜子,正准备夸两句小主人越生越好呢,结果珠华先把镜子夸上了,她搞不懂这逻辑,只好闭嘴了。
一时收拾停当,用过早饭,出门上车。
珠华一路凑在车帘边,掀条缝往外看风景。
刚出来这条路叫府衙前街,因占着临近府衙及官署的地利之便,极是繁华,只见街边酒楼、旅店、茶馆、药堂、钱庄、字画铺子等各色店铺鳞次栉比,另有不少挑着担子的小商贩,混在穿梭如织的行人里,亮嗓叫卖。
这种纯本真的古色古香,真是再好的电视剧也表现不出来——原因不在建筑太新别扭,也不在衣裳首饰不合规制,有一些大家参与的电视剧制作得很好,基本没有穿帮之处,但跟这眼前所见的真实一比,差别仍旧是非常明显。
因为,几百年的鸿沟,整个时代背景的大变迁——珠华心中百感交集,她一时想不出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觉,有点模模糊糊地想了一句:总之,眼前所见这一切,似曾相识,只是,现在是活生生的了。
金陵作为旧都,当初□□初立朝时是下过大工夫狠狠整治过一番的,耗费了大量人力,把城里主道都运了条石铺得齐齐整整,但离开几条繁华主道,再往前走就没这么好待遇了。
路面倒还算平整,只是却是土路,以张家财力,折腾不起专门弄几个下人在前面清水洒道,于是车轮过处,细尘飞扬——这尘土不只是张家马车扬起的,还有对面道上贡献的,一般慢行的马车还好,碰上那种骑马的人,哒哒哒一阵跑过去,尘土能扑珠华一脸。
没一会她就受不了了,丢了帘子,老实摆正身子做好。
钟氏坐在对面闭目养神,这算珠华和她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这位大舅母比她想得要宽容许多,随她在车上折腾,并不训她一句。
——张推官那么啰啰嗦嗦心眼多多的一个人,怎么他的老婆女儿都不错呢,他别的不咋样,运气可真好啊。
一路东想西想,不知走过多久,珠华腰都坐酸了,她这时才理解为什么不能带叶明光出来了,这土路再平也是土路,同石板路不好比,总难免有点坑洼,看着是个小洞,可车轮陷进去就是一颠,她人就跟着一震。
这么震啊震的,没点定力真坐不住。
她有点难耐地动了动,伸手要揉自己的腰,玉兰坐她旁边,见着了忙伸手替她揉起来。
正揉着,外面忽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请问车里的是张家太太吗?晚辈汪文苍,奉家母命,来给太太请个安。”
钟氏醒觉,睁开眼来,那少年说话的声气是在珠华那一边,珠华会意,把车帘哗一下撩开,同时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十六七的少年骑在马上,束着布冠,穿着蓝袍,相貌十分斯文,正微微躬身向车帘里看来,同她目光对上,不由一怔。
跟着才望见对面的钟氏,忙拱手道:“张太太,晚辈有礼了,家母正在寺里候着太太,算着时辰太太差不多该到了,命我来迎一迎。”
钟氏忙道:“汪太太已到了?可是我出门晚了,真是失礼了。”
汪文苍笑道:“太太有所不知,家母因是来还愿,想抢个头香,更显对菩萨的虔诚,所以昨日就来了,在庙里住了一夜,并不是太太晚了。”
汪太太虽是知府太太,但金陵与别地不同,达官贵人遍地,知府说是父母官,可能压他头上的人估计两个巴掌都数不完,所以汪太太如果一定要这柱头香,跟主持打过招呼之外,还真得自己也亲来守着才放心。
钟氏这才释然,笑把珠华介绍了一下,汪文苍笑道:“妹妹好。”
珠华牙疼似地挤出了个回话:“……汪哥哥好。”
这称呼也太肉麻了,可汪氏介绍的时候就说的是“这是你汪家哥哥”
,珠华也不知道别的合适称呼,只能顺着来了,喊完了赶紧把车帘撂下。
这里距栖霞寺已不远,当下由汪文苍领路,又行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终于进了寺庙山门,知客僧要过来引领,汪文苍向他挥挥手,笑道:“师傅忙去罢,张太太同我家一路的,不必劳烦你。”
知客僧专业迎宾,自然认得知府家公子,便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有劳施主”
,向一旁让开离去了。
停好马车,张家一干人下来,钟氏戴好帷帽,她给珠华也准备了一顶小的,不过珠华问过知道她这个年纪可戴可不戴之后,就果断拒绝掉了。
再步行一段,便到了汪太太所在的禅房。
守在禅房外的丫头隔着一段距离见到几人,忙进去通报了,待钟氏等人走近时,直接被请进了屋里。
珠华知道钟氏为什么用“和气”
来形容汪太太了,因为她打眼一看还真的就是个和气人,一张雪白圆脸,长相不算很美,但眉眼舒展,身材圆润,虽是上司家太太,对着钟氏却是未语先笑,并无一丝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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