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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送上门来的,岂有放过之理?她立即转身,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没那酒量,就别喝这么多。”
拓拔霜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声音、这脸、这衣服……不正是舒弦墨么?
可她应当在洛阳城好好呆着,怎会来塞外呢?
拓拔霜酒意作祟,做事不讲章法,直接将面前人的手一拽。
是真是假,摸摸手就知道了。
滑嫩柔软,一如既往。
“你还有脸叫我的名字?”
舒弦墨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你一声不吭回了塞外,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态度转变得太快,让拓拔霜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没有回答。
“给句准话。”
舒弦墨说,“是留,是走?”
拓拔霜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考着,她总算明白了,舒弦墨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是留是走,与你何干?”
这话伤人极了,让舒弦墨脸色一变,狠狠将手一甩,竟是要大步离开,却被拓拔霜及时止住。
“哎。”
塞外的夜很黑,一颗星星都看不见,躺在草地上和帐子里,是一样的。
舒弦墨也不知自己怎就信了她的鬼话,跟着拓拔霜入了帐,两人和衣躺下,相对无言。
拓拔霜酒喝多了,头痛得很,努力让思路清晰一些了,方才开口:“你这么着急地前来,不会是以为……我不回中原了吧?”
舒弦墨自诩智谋过人,怎会轻易上了她的套,用相同的话反唇相讥:“与你何干?”
“放心。”
拓拔霜自顾自地说着,“你还欠我一坛酒,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你明知道那是慕空瑾污我的。”
“不听不听不听。”
此时的拓拔霜就是个无赖,“别说话了,我困了。”
舒弦墨也累了,从中原到塞外路途漫漫,她还从没走过这么长的旅程,确实该好好休息一番。
可身边睡着那个人,却让她无法安心入眠。
帐子外边时不时传来声声狼嚎,有时近在咫尺,有时又很遥远,让舒弦墨害怕地缩了缩。
“怕了?”
拓拔霜懒洋洋地问她。
舒弦墨抿唇不语。
“怕就怕了,有什么丢人的。”
拓拔霜自作主张地替她补全了这句话,“你呀,就是太要面子。
这样吧,叫我声姐姐,我保护你。”
舒弦墨冷笑:“痴人说梦。”
拓拔霜但笑不语。
果然,没过一会儿,狼嚎声愈发明显,舒弦墨瑟缩着,悄悄朝拓拔霜靠近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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