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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晴在灯下做针线,夜深了没留人在旁边,听见杜仲在门外喊少夫人,忙下榻开门出来,见杜仲架着郑景琰,脚步踉跄,显然是主子喝多了酒,随从好像也跟着醉,竟是不太得力的样子,就想不明白这对主仆:主子瘦,仆从也跟着精瘦,平日也是好吃好喝供着的啊,营养都到哪去了?
她走上去帮着扶了人进屋,放到榻上躺靠好,郑景琰迷糊中听见她问了杜仲几句话,便让杜仲回去歇息,之后召了两个丫头来,吩咐一个去弄醒酒汤,一个准备热水,她自己守在旁边,先是把他鞋子脱了,停了停,动手就要脱他的衣裳!
郑景琰不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极少喝醉酒,但今天酒席上闹得太凶,皇子公侯士卿,大伙分派拼酒,喝得太过频繁,他只能做到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此时又已过去小半天,他意识清醒了些,感觉到依晴要解开他的腰带,便慢慢伸出手去,握住腰畔那双柔滑温软的手儿,虽然使不上什么力,总能阻拦她不让她脱自己衣裳。
他知道依晴想为他擦洗,但从小到大,他还没当着哪个女人的面脱光衣裳沐浴,即便是丫头也不行,更何况是夏依晴!
依晴被他的手抓来挡去的,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抬头看着那张因醉酒而呈现出一抹温润轻红的俊美面庞,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趁着去打水的翠香还没进来,也欺负郑景琰头脑不清醒,起了玩心要戏弄他一番,便恶作剧地附在他耳边,用柔媚的声音说道:
“今夜不管你乐不乐意,这衣裳可是要脱定了哟!
你若乖乖的,姐姐我好好给你脱,保管让你舒舒服服!
你若不听话不老实呢,那就喊两个粗手粗脚的婆子来服侍你,你愿不愿意啊?这衣裳下摆又是酒味又是菜汁,还有很可疑的不明物质粘着,不脱衣裳姐姐可不愿意与你玩哟!”
话一说完,郑景琰果然就不动了,手还自动垂落下去。
他是极爱干净的,不能容忍自己身上穿着脏衣裳。
依晴却认为拿婆子威胁他起了效果,轻笑两声,继续解他的腰带、脱他的外袍,平日这冷漠的家伙总让她看脸色,还要揣测他的心情行事,今天难得落到她手里,一时欢脱,嘴贱得停不下来:
“今夜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长得像只妖孽,天生的花美男,可惜太瘦了,有点不太合姐姐胃口!
嗯,还是玩玩就算了,不强人所难——姐姐我风流潇洒,赏花不摘花,且留着你的清白将来也好……”
猛丁听见翠香急急的声音:“少夫人,热水来了,醒酒汤也好了……”
依晴手上抖了一抖,低声骂:“莽撞丫头,进来也不会报一声儿,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若是她此时低头去看,会发现郑景琰唇角牵动了一下。
房里又进来几个人,依晴道:“醒酒汤还烫着吧?先放一放,等凉了再喂……云屏把地上这件袍子拿出去,明日看能不能洗得干净。
把热水抬过来,我给爷擦擦脸和手,再给他洗洗脚就行了,酒醉的人不好动得太厉害,他会难受的。”
棉布面巾在水中充分打湿再拧干,然后热热地敷到眼额上,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揉着额顶和鬓角,依晴竟会按揉头、颈部多处穴位,手法力度恰到好处,极得章法,郑景琰在她双手轻轻按揉下,顿感无比的轻松和舒适,那一瞬间的愉悦使他如飘浮于云端,意识渐迷离,只闻得依晴身上独有的淡雅香气逐渐浓郁,他知道,她离得更近了,她就坐在他身边,俯身看着他,但他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郑景琰没有喝醒酒汤,却也睡得沉宁,一觉到天明,醒来没感觉到宿醉带来的头痛不适,只是……他皱着眉头在榻上磨蹭好半天,十分困难地坐起身子,脸色暗沉,眸色幽深,一副不情不愿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他的定力是极好的,袁聪他们也曾假装好意实则想看热闹,趁他酒醉让美女们陪侍挑逗,他从不为所动,但昨夜依晴不知怎么弄的……他把持不住了!
耳边还回荡着依晴的声音,妖冶惑人、柔媚入骨,她附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软声软语说了好些大胆放浪的话,他却容许她贴近,明明紧闭双眸,依然能看清她那张仿若三月桃花般的脸儿,粉唇鲜嫩柔润,双眸潋滟生波,带着她独有的清雅香气,她缠了上来,而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特别的惊诧慌乱,仿佛原本就该这样,水到渠成,云雨欢爱……
只是个梦而已!
可这个梦太真切,那香气依然萦绕在鼻尖,而那种相互拥有的感觉……郑景琰心跳加快,闭上了眼睛,一时有点无地自容!
说过了只做假夫妻,却被她所惑,怎么对得起瑶贞?
他咬了咬牙,既然只是个梦,那就由它去吧,无痕无迹,谁也不会知道!
郑景琰平息一下自己,慢慢掀开棉被下榻,看看下身那一大片濡湿,又抬头看了看珠帘绣幕深处,脸上表情复杂,一层红晕却很明显地浮现出来,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夏依晴是个十足的瞌睡虫,早上他不喊她是不会醒的,除非由着她睡到日上三竿或许她才能自己醒来。
他走到衣橱前,一连打开三四个门才找到自己的换洗衣裳,出去时顺带朝大床看了一眼,半透明的鲛绡帐里,锦被绮罗层叠铺垫,夏依晴穿着玉色睡袍打横睡在床的正中央,棉被不是盖在身上,而是抱在怀里,头在外,脚在内,脑后一匹水柔黑亮的长发迤逦铺展,直垂到床前红木脚垫上……郑景琰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是没见过她的奇葩睡态,今天看着特别不舒服,果然不是大家闺秀,自小没人训教,随性惯了,连睡相都这么难看!
净室里备有两桶热水,郑景琰留了半桶,用掉一桶半,兑冷水也能将浴盆注个半满,洗完澡把换下来的衣裳和拆下来的棉套都泡进浴盆里,他虽是侯门公子,却从小生活在深山野外,许多事情要自己做,拆棉套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把这些全部弄湿,应该就看不出来了吧?
郑景琰再检查一遍榻上,觉得没有什么可疑的了,便抱着褪去了被套的棉胎走进内室,伸手在紫檀木隔屏壁板上轻叩三下,床上的人没动,再三下,依晴翻了个身,嘤咛叹息一声坐了起来,稍稍发了会呆,披头散发爬出来,趿上绣花拖鞋,一阵风似地走到梳妆台前去坐定,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动作如此之快,想来是不欲让人看到她刚睡醒的容颜。
可是这副样子也足够狼狈了吧?难道她不知道?
拉开帐子,熟悉的淡淡香气扑面而来,郑景琰赶紧把棉被随意扔进去,极快地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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