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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从来缓缓道,“欧阳丞相还能再活几年?他一个前年的进士,年少有为,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么?”
听了这话,梁焕不由得轻笑,“你对朕可真有信心,怎就知道他活不久了?”
“大势所趋。”
送走了白从来,梁焕又吩咐卢隐:“去把皇后叫过来吧。”
卢隐道:“今儿十五,要不您去瑞坤宫?”
每月的十五日,按例梁焕都该去皇后宫里,只是他很少按这个例。
梁焕抬头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到晚饭时候了,便把白从来给的那张纸收好,起身出门。
瑞坤宫里,皇后吴镜知道每月十五日梁焕时来时不来,所以也没刻意准备什么。
日头西下,她便加了一件外衫,坐到窗下让人传菜。
“姐,我来了!”
响亮的嗓音传入室内。
吴镜抬眼,见他大步走进屋里,便起身朝他点了点头。
外头还站着好些宫人,她还是打算表现得恭敬一些。
宫人呈上一盘糕饼,她便放在梁焕面前,“我近日新琢磨的,你尝尝。”
“什么馅的?”
梁焕怀疑地看着盘子里的东西。
“蛋黄馅的。”
梁焕一脸嫌弃道:“姐,你能不能不要总给我做咸味的点心,我不爱吃。”
吴镜没理他,只是给他倒了杯茶,“最近又在折腾什么?脸色这么差。”
梁焕愣了愣,自己脸色很差么?他拿过吴镜的铜镜来看,好像是有点不太对劲。
可能是最近晚上闹得太久,睡太晚了吧。
他跳过这个问题,开始说自己的正事:“姐,你帮我问问,宫里那些要出宫的嬷嬷有没有没成婚的?我这儿有个大伯要找老婆。”
听到这话,吴镜不禁笑出声来,“你什么时候管起这种事了?天下大事都顾不过来,还要忙着给人牵红钱?”
“姐,你帮帮我嘛……”
梁焕摇着她的手臂撒娇。
“好好好,”
吴镜拍拍他的手,“你说吧,找老婆是吧,都什么条件?”
他回忆道:“大伯五十八岁,相貌还不错,读过一点书。
他只是个秀才,但是他儿子是进士……”
“陈述之么?”
吴镜轻笑道。
梁焕一阵错愕,“你怎么知道?”
“你们在宫里那么肆无忌惮,我想不知道都难。”
吴镜自顾自地饮茶,话音平淡,“你放心,我不会与人说。”
她这样说,梁焕便放下心来,抿唇一笑,正打算继续谈牵红线的事,却听吴镜又问:“下个月娘过寿,你带他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