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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爱上我们的音乐老师,音乐老师说,没见过五音缺三的人,有什么好谈的。
我的班主任把我拉到音乐老师办公室,说,让你见识见识,这个小伙子五音缺四个,咱们还是谈谈吧。”
“我跟你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女友叹了一口气,开始缓慢地亲我,亲得很深,亲得很有次序,由上到下,到很下。
我只好闭嘴。
“你们干什么呢?”
我听见一声喝喊,看见两道强光,是校卫队两个二狗子。
他们穿着蓝色的棉大衣,戴着人造狗皮帽。
“我们在看风景。”
“又是你们两个。”
这两个校卫队队员,我和我的女友见过。
上次,我叫嚣要咬张校医,张校医叫来的就是这两个家伙。
这两个人自以为捉奸捉双,他们重权在握,一脸得意。
“我们又没被开除,你们整天到处晃悠,自然能看见我们了。”
我说。
我女友暗暗拉了拉我的大衣袖子,暗示我,别和他们计较。
“你怎么这么说话呀?你要看风景,到保卫处去看吧。
你们可以看一夜。”
“你们怎么让我到保卫处去呀?”
我阴阴地问。
我的眼睛在黑夜里放射绿光,我老妈看了都害怕。
我书包里有哥哥的菜刀,好久没见血腥。
我打量着那两个人,也打量这小湖周围的地形,我计算着从何处出腿,一腿一个,把这两个家伙踢到湖里去。
“天太晚了,你们该回宿舍了。
这里不安全。”
他们看见我眼睛里的凶光,口气软了下来。
“我们马上回去。”
我女友用对待宿舍大妈的态度对那两个人说道,声音甜腻,极尽谄媚。
那两个人受宠若惊,以为压掉了我的风头,屁颠屁颠地走了。
后来听说,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在燕园逗野猫,被野猫狠狠咬了一口,没及时打针,感染上了一种变种狂犬病。
平时与其他校卫队员无异,月圆的时候,就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四足着地,在燕园的小径上狂奔。
另一个负责在燕园家属区收缴凶器,闹得鸡飞狗跳。
第二天,传来消息,他玩弄火枪,自己打伤了自己的左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