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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齐田却叫她们到塌上去睡。
她们断然不肯,谁敢跟太后同塌。
齐田说:“地上凉得很,一床薄褥子有甚么用,在路上病了又是麻烦事。”
这才忐忑地上塌去。
一开始到也小心翼翼,可还是不知不觉睡熟了,只往暖和的地方凑,三个人便挤在一处了。
还能分什么高低。
椿睡一会儿便醒了,看着自己脸边上齐田熟睡的脸,怔怔看着出神。
小声叫“小娘子?小娘子?”
齐田迷迷糊糊就醒来了“甚么事?”
椿有些讪讪的“没甚么。
您好生睡。”
怕自己挤到她,退了退。
齐田只当不知道,翻个身说“你离我近些,都进风了。”
等她靠过来,便又闭上眼睛睡了。
椿却看到枕边上有她身上掉出来的黄符,吓了一跳,连忙小心捡了,借着压被褥的动作塞到她身下,心里却砰砰地跳着。
观察着她掉了这一张,有没有甚么不好的。
见她睡得安详,才微微松了口气。
外头两个喝了热汤,在门口披着褥子一坐就睡着了,到底是糙人。
早上滚着褥子横在地上,还是伙计来踢醒的。
齐田起身,椿和阿绍一起服侍她洗漱。
到楼下吃东西,齐田吃完了,四个‘下仆’才上桌去。
阿丑吃完了,便去牵马。
伙计问他“你们小娘子怎么懂得骑马来?”
“放在都城里,但凡买得起马的人家,哪个小娘子不懂得骑马的?这都是先皇后带起来的风气。
你们这穷乡僻壤自然是不知道。”
阿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都城里小娘子还能为一户之主呢。”
伙计个啧啧称奇,那些律法他是知道,可却没见过真做户主的。
一边也有出过远门的客人附和“都城不与我们这里相同。
还有大家娘子出面做生意的。”
下户小娘子们抛头露面不奇怪,大家娘子却不然了。
于是各自说起闲话来。
阿丑牵了马出去,一行人便又上路。
再出城时,卫军却没有多看一眼的。
从这里往偏洲中心走,所经之处许多农田荒芜。
也有许多妇人们背着孩子在田里劳作的。
才走到午晌,便看到有两个人抬着个破席子在路上走。
一头有只脚露出来,分明是人。
阿丑按剑策马上去“你们抬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