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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田一脸不服,指着旁边出入自如的人问“他们怎么就走得了?”
卫军说“他们就是附近的。
不须得过桥。
你们不是说要去张家山?”
何并吉笑着出面去谈,还想塞钱说“家里老人过身了,丧事等着要办,我们小娘子不去是不行的。”
但好说歹说就是不能行。
卫军说:“这边过去全是山路了,山里是有野大虫的。
把你们吃了算谁的?你们便是想去送死,那也不行。
等山路修好了,再往别处去死。
不要坏了我们治官爱民的好名声。”
阿丑不服气“你们治官有个屁好名声了。
一路来民不聊生的。”
卫军嗤了一声“你说话小心点!”
再不理会。
分明是说什么也没有用。
想要找别的出口,又摆脱不了狗皮膏药一样的尾巴,带着这些人,本地人也不跟你搭话,问不到除了走城门还有没有哪里可以出城的。
最后跑到治官府衙去,看门的说今日治官病了,不开衙门办事。
阿绍气急质问那十来个跟着不放人“你们到底要干甚么?”
人家仍然只当听不见的。
无奈,既然走不得也只好住下来,旅舍到是还肯收她们的。
但伙计并不十分热情,没好气地问要几间,把人引去就走了。
一行人到房内,那十来个尾巴就守在房外。
但凡有人上下楼拿甚么东西,尾巴也分头跟着,入厕都守着门。
这一夜仍是和前夜一样,只一间房。
阿丑和何并吉仍在外头睡觉,并不露出异常。
时不时还要跟守着的人问几句,苦口婆心地问“你们到底做啥嘛?是不是要钱?没有见过要钱这么要的。
不说话是甚么意思?不是要钱?那是要做啥么?”
一副万分不解的样子。
入夜,里头三个小娘子睡在一个塌上,终于能说话了,阿绍才忍不得小声在耳边问“他们到底要做甚么?要杀要动手都不奇怪,这样不上不下是要做甚么?”
齐田轻声说“要是椿之前没说那些话,我们肯定早没命了,他们不会这样顾虑不下手的。
现在是一听我们跟周家有牵扯,便要谨慎些,不能随意处置。
毕竟先头已经是死了个巡监的。
一波还未平,大概不想再惹事。
所以才困着我们。
这偏洲一边临海一边靠山,如果把偏洲形容成一个葫芦,那葫芦口就是边城临江,葫芦底就是张家山,来回出进的陆路只有一条。
从偏洲到张家山要二三天,如果快马加鞭,一天也就够了。
他们这里困我们一天,另一边恐怕着人往张家山去问,有没有这么一户人家,是不是真要办丧事。”
说起来还是椿机灵。
不需要通气,就能想到这么说。
她看了椿一眼,椿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