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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四成就是四成吧。”
长贵这时候脸上才有笑意,抬抬手说话“起来吧,看你这严肃模样,我都不自在了。”
府君起来正要说话。
他却摆手“你做甚么不用告诉我。
你做小生意,就是小生意,你做你的。
我看顾你一二也不算甚么大事。”
府君一口话堵在喉咙。
怎么会不知道长贵为什么不想听呢?
暗骂:这个老东西。
狡猾得很。
恐怕听出自己手笔太大,不是小事,拿了钱,却不肯有太多牵连。
到时候出了事,他还真未必会出手相助,反而会推个干净也不一定。
可他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叫长贵拿钱拿得这样轻松,难道白白给了四成出去吗。
只笑说“那是那是。
生意上的事不敢劳烦大公公。”
长贵心情好,喜笑颜开,叫大福设宴来,留府君喝酒。
这宴席真正奢华无比,长贵有心显摆,拉着府君讲,这家将是谁谁家用过的,那家以前多显赫,哈哈,现在不行啦,全是我的。
这些乐姬是谁谁谁家养的,那家以前牛吧?哈哈哈,也不行啦,全是我的。
府君也喝得醉眼迷蒙,跟在后面捧着“大公公生就富贵之相,以后能做皇帝也说不定呢。”
长贵骂“去!
大胆!”
却是再欢喜不过了。
显然是早有想过。
府君看在眼里,见他喝得差不多,这才说“大公公既然已经到了这儿,不到我偏洲去,让我做个东道实在说不过去。”
长贵迷迷糊糊“啊,那是,你请客!
该你请了!”
府君暗喜,以为计成。
只要往私矿与码头一去,他就不信,这趟混水长贵还能洗得干净。
固然是无比的凶险,可这也是泼天的富贵,谁也舍不下。
到时候大家一条绳上,绑得死死的谁也脱不得身。
他不是有做皇帝的心吗?说不定到时候打也打不走。
钱得利在一边吃瓜,啧嘴,这傻儿子。
只叹,也不知道齐小姐还活没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