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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得利看着这像,感到茫然,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呢?偏洲的事又怎么样了?齐田到底活没活下来,其它人又有没有得救?
但再问偏洲,儿子是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打不打仗的事。
下了山坡之后,钱得利又找人去打听。
还是问到了个卖米的店家,这才知道这里位处在宁国的北边。
跟偏洲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问清楚,原来这里叫张城。
但钱得利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着这地方觉得有些眼熟。
张城他明明从来没有来过。
再问幼帝和太后,还有偏洲的事店家也是半点不知道。
他从米店出来,只有惆怅不解。
无意回望城边的山脉,突然看清楚,这不是陵山吗?他别的本事没有,观山的本事还是有的。
自己当时就是因为闯了陵山墓,摔在棺材里才来的。
‘儿子’不知道自己阿爹为什么醒过来就有些奇怪,牵着他的手小心翼翼问“阿爹,我们不去乞些吃的吗?”
他真的很饿了。
胃里好像火在烧,整个人都是穿的,好像风在里面乱穿。
“啊。”
钱得利回头看看‘儿子’“你叫什么?”
儿子茫然。
这不是自己阿爹吗?但他除了阿爹也没有别的亲人,哪怕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也排斥着这种对亲爹的怀疑“钱阿果。”
钱阿果?
钱得利看着他。
心里砰砰砰砰“你是钱阿果?”
小孩有些害怕。
不出声了。
有点想松开他手的样子。
但钱得利却把他握得更紧,捏着他的脸,叫他抬头,研究了好半天。
但孩子太小,也看不出以后会是什么样貌来。
“阿爹?”
钱阿果叫他“阿爹你怎么了?”
吸着鼻子有点想哭。
钱得利回过神,连忙松开他“没事。
我儿长得真俊俏。”
钱阿果有些不好意思。
钱得利站在太阳下头,觉得自己要捋捋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长贵死了吗?大福也死了?可他们还没有收养子。
明明该是养子的钱阿果却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个钱阿果是不是被写在钱家谱上的钱阿果还不一定。
钱得利用力地搓了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