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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警察局局长办公室内,黄简人一脚抗在桌子角上闭目养神,肥油脸红润了不少,估计是月前遭受的打击没把他怎么样,这几天又折腾出去的古董得了不少进项,还巧施手段敲诈了一笔,自然是志得意满,好不惬意。
桌子上放着两封信,竟然是宋远航托付杂货店老板的!
黄简人的指关节敲打着桌子面发出有节奏的“砰砰”
声音:“原定是出乎意料,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黄简人几乎笑出声,麻利地放下腿,微微睁开双眼冷笑着拿起信一甩,里面的信纸便到了手里,不屑地又读了一遍。
一切都在不言中啊,原来宋老狗的龟儿子押送一批宝物途径二龙山遭遇日军突击队袭击,宋老狗走了狗屎运救了儿子扣押国宝,龟儿子滞留二龙山月余,现在又向徐州方面求助?
真是老天有眼,老子正愁黑松坡的案子没法破呢,原来如此。
黄简人把信塞回信封仔细思索着,宋老狗吃了凶信豹子胆,国府南运的文物也敢扣押,好一个大义灭亲啊的混球王八蛋!
黄简人以为姓宋的只是一个土财主,守着深山老林喝西北风,现在看来自己彻底错了,老家伙现在发了横财,我道是他这么着急买军火充实实力呢,原来是为了护宝。
现在看来两次围剿二龙山失利让黄简人陷于被动,虽然设计差点打死宋载仁,但除了缴获两车古董之外没有太多的收货。
而黄简人是何等精明?前思后想片刻后便理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国宝南运滞留二龙山,姓宋的龟儿子发信求援——甭管能不能求到援手,目前来看这批货仍然在宋老狗的手里,一定要想办法夺宝!
夺宝是目标,关键是怎么夺。
黄简人在一个月内两伐二龙山均已失败告终,他深知宋载仁老谋深算,二龙山土匪现在是兵强马壮,火力不比正规军差多少,要想兵不血刃地夺宝几乎不可能。
黄简人微眯着双眼仔细思索着,各方厉害关系在脑子里不停地理顺:只要灭了二龙山,国宝便是姓黄的,管他什么南京国府还是第五战区?戡乱之际不给自己找一条稳妥的后路怎么行!
警察局长这个位置对于黄简人而言已经腻烦了,他早就看破了时局,首都南京都被日本人给占领了,老子给谁当局长去?更何况在兔子不拉屎的陵城,局长实权虽然大,但上行之路早已被封死——退一万步而言,即便是走出陵城升官,也得有金钱铺路不是?
没有钱就没有晋升的可能,而有了钱就有无限可能!
黄简人正冥思苦想,耿精忠没有敲门便溜了进来,低眉贱笑道:“姐夫,您找我什么事?”
“怎么才来?”
黄简人不满地呵斥道:“狗子不是说你在黄家老宅吗?”
耿精忠的瘦狗脸浮现一抹不屑之色:“我的确从老宅来啊,方才还给老太太挠痒痒了呢——狗子找我说您有急事找我?”
“恩!”
黄简人把两封信推到耿精忠面前,面色神秘地冷笑:“知道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你看看信,然后给我分析分析情况!”
耿精忠抓过信粗略看一眼,瘦狗脸不禁收敛了笑容,凝重地又仔细看一遍才惊讶道:“原来如此啊!
姓宋的小兔崽子原来是押运国宝的专员!”
“你他娘的小点声,怕人不知道是不?我让你想一个万全之策!”
黄简人放低了声音,做了个砍头的手势:“把货收入囊中,然后……”
“灭口?!”
“对!”
耿精忠把信塞进信封低头拿起一根烟点燃:“姐夫,这批货值钱不?”
“放屁!
南运国宝是从京畿而来,你说值钱不?咱们从二龙山劫的那些土货卖了多少银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几万大洋!”
黄简人瞪一眼耿精忠呵斥道:“现在不是考虑值不值钱的事情,是想一个巧妙的办法把货弄到手,然后让二龙山那帮土匪人间蒸发——包括这个押运专员!”
耿精忠叼着烟惊惧道:“他可是国府要员!”
“国府在哪?谁是要员?老子还是国府要员呢,一城之警察局长,谁他娘的知道老子钻山剿匪的苦处?现在这形势你还没看明白?有奶的才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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