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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剪子咯,镪菜刀。”
很难想象在科技迅速发展的今天还能在繁华的今北市听见这样的吆喝声。
传统相声《卖布头》里如戏曲般的吆喝声是早就消磨在岁月里了,而磨刀人悠长的吆喝声如今也只能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随之走远的是那铛铛作响的金属撞击声,还有人们的童年。
这是一条铺满青石砖的小巷子,相传此地住的都是一些旧王朝的老人,别看他们衣着朴素,可出门都是路虎一类的阔儿车。
磨刀人许煜就是这么一位多财多亿的老头儿,而此时他正坐在四合院里的石椅上回忆那些往昔的岁月。
“我来取刀。”
刘夜明无声无息的蹲在了围墙之上。
头发花白的老许头也没有转身去看,只是自顾自的笑了笑,随后花了好一阵力气点上一杆旱烟,“小伙子,你找错人啦,我在十年前就再也磨不动刀啦!”
“嗯,本该十年前就要取了,地点、人都对上了,但这时间确实没有对上。
抱歉。”
刘夜明面无表情的回答。
院子里忽的沉默了。
老许头从沉默、到浑身微颤,最后转过身几乎都要吼了出来:“你那十年去了那里?!
!
磨刀易,养刀难,你可知为了养这东西我这十年都付出了什么?!
!”
是了。
若看见许煜的身份证,任何人都会大吃一惊,其实一身老态的许煜不过四十出头,而这面相却同七十岁的老人一般。
是那柄刀。
那柄被铸出来就注定要饮血的家伙。
为了家族那个有求必应的盟约,他以己血养了它十年。